與此同時,剛剛走出醫院的季宇航第一時間就被廖正平給找到了。
“怎麼樣?那小子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
“什麼叫做應該。遊輪上我們把守的那麼嚴密,不可能有人能夠混進來。除非他是軍方的人。這次的交易幸好被司家那兩女人給攪和了。否則我們誰都逃不了!”
季宇航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廖正平,淡淡的說道:“他們兩個從小就認識。他對司琴很了解。”
聽此,廖正平笑了起來。原來這個女人也不過如此。他拍了拍季宇航的肩膀,說道:“哥們,不用灰心,丟了一個不是再來了一個嗎?司蓉可是司清成的掌上明珠。比那早就死了爸媽的司琴可好用多 了。”
說到這裏,廖正平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之前沒少見司琴那女人在他們的麵前晃蕩。那可是一個尤物。
季宇航皺起眉頭,說道:“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這段時間給我盯著那個叫做柯澤的家夥。上次在邊境的時候,貨被邊防軍人給掃了。我們要再小心點。”
“放心吧。哈哈~”
廖正平笑著點了點頭,伸出手比了個開槍的手勢這才離開。
與此同時,在病房內一度十分尷尬的司琴一直盯著坐在她身邊的柯澤。
她不笨,柯澤既然不是她的朋友,那他就沒有理由會出現在遊輪上。那他出現在遊輪又是為了什麼?
季宇航對他的在乎,是因為他的未知身份,還是因為她?
不過不管是為了什麼,至少有一點可以說明。他不希望別人知道他的目的。所以調查她來轉移視線。
司琴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問道。
“好朋友,我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上幼兒園的時候。”
“哦。”
“好朋友怎麼知道我喜歡畫畫的?”
“以前看過。”
“哦。”
“好朋友怎麼知道我腰間有痣的。”
“以前……對不起。”
“……”
看著低下腦袋臉色通紅的男人。司琴深深的歎了口氣。
這好朋友什麼都好,連說話都可以麵不改色,就是有一個缺點,太容易害羞了。
司琴歪著腦袋,默默的看著他,突然伸出手放在了他的胸膛。柯澤顯然沒想到一個女病人竟然會突然說做這樣的事情,當即嚇得臉色大變,哐當一聲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你,你,你怎麼能摸我。”
我的天老爺,這是打哪裏來的純情小夥子?真是要了親娘的命了。
司琴訕訕的收回了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總不能說見到他害羞的模樣,手犯賤了?
“你摸了我的胸,我摸回來。兩不相欠。我司琴不喜歡別人占我的便宜。”
沒錯,就是這樣。你能奈我何?
柯澤默默的看著司琴,突然低著腦袋,害羞的說道:“你,你還沒親我。”
“……這個可以先欠著。”
“好朋友,你救了我。可不夠打消他們的懷疑。我至少應該知道你的身份。”
司琴伸出手放在自己的腦後靠著,在回味著手上堅硬觸感的同時,慢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