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是誰(2 / 2)

我本以為那女人聽到我說我醒來時和她穿的一模一樣能讓她開口說些什麼,可是我失算了,她似乎聽不見我說話,依舊如機器人一般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和小溪。

這時小溪也注意到了她身上穿的衣服,隨即附和道:“啊,還真是一模一樣,司青,看看她的口袋裏有沒有身份證。算了,還是我來找吧。”說著,就去掏那女人的褲子口袋。

我搖頭苦笑,心想這丫頭難不成怕我吃那女人豆腐?嗬嗬,但是也難怪她會這麼想,畢竟那神秘女人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也有身材,特別是胸前那高昂的飽滿煞是引人注目。想到這我又不禁想到剛才撲倒她時左手就按在她的胸上,那軟軟的感覺到現在還餘韻未消,不禁覺得有些尷尬。

那女人並不反抗,任由小溪在她身上的各個口袋摸來摸去,但是摸了半天,所有的口袋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身份證。小溪兩手一攤,表示無奈。

“吳彤。”就在我苦惱這女人到底是誰時,冷不丁一個聲音傳入我和小溪的耳中,那聲音極其好聽,但是卻沒有摻雜任何感情。這個聲音突然冒出來,著實嚇了我和小溪一驚,互相大眼瞪小眼看著對方,才意識到這聲音是那個女人發出來的。

“你叫吳彤?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見那女人知道自己叫吳彤,於是急忙問道,心想她既然知道自己是誰,那麼她肯定記得以前的事,包括這套衣服代表著什麼意思。

“不知道。”那自稱叫吳彤的女人依然不摻雜任何感情的回答道。我一聽她的回答,頓時如同有一桶涼水從我的頭頂淋到腳底,那種感覺就像是漂流在海洋裏很久的人,突然看見了一片綠洲,當他滿懷欣喜地遊過去時,卻發現怎麼也遊不到那地方,原來那隻是海市蜃樓。突然升起的希望一下子被絕望所替代,而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十分抓狂,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你除了你的名字,真的不記得其他的嗎?”我不甘心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就這麼灰飛煙滅,於是又問道。

“不記得。”她依然隻有簡單的三個字,但是這三個字卻讓我所有的希望瞬間破滅。我看著她的眼睛,發現她眼神裏透露出來的除了平靜還是平靜,看樣子不是在撒謊。

我見她確實不知道以前的事,知道問再多也白問,說實話,連我自己都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麼信任她,仿佛她說不記得,那就肯定不記得。我心想既然以前的事你不記得,那剛剛發生的事你總會記得吧,於是我問道:“那你剛剛為什麼平白無故攻擊我?”

我真的想不通為什麼她招招置我於死地,而對小溪卻手下留情,難道真的僅僅隻是因為我是男人,小溪是女人?這也太不和邏輯了吧。

“想殺便殺。”那自稱叫吳彤的女人說出來的這四個字讓我頓時無名火起,心想我又沒得罪你,你TM這玩的是哪一出?但是最後小溪仿佛是感覺到了我的怒火,急忙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讓我冷靜下來。

“好吧,那你是什麼時候醒過來出現在這的?”我壓下火氣繼續問道。

“兩天前,在這房間。”那女人回答。我一聽這回答,頓時鬱悶無比,心說憑什麼我一醒過來就是在惡心的下水道裏,而她卻躺在這幹淨舒適的床上?

“這超市這麼整齊是你收拾的?你為什麼這麼做?”我鬱悶地又問道。

“看不慣。”仿佛她說話永遠隻有那麼幾個字,當然,這次也不例外。可是她說的三個字卻讓我哭笑不得,我心想看不慣就收拾了?就這麼簡單?那你幹嘛不把那屍體也收拾了?可是看她認真的表情,又覺得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畢竟每個人生活習性不同。於是我也不打算繼續在這種小事上糾結下去,隻要不是其他人收拾的就行,這樣就能夠確定這超市內除了我們三個便無其他人了。

“司青,我們給她鬆綁吧,”我還沒想好接下來問什麼,小溪便在旁邊說道,“我看她好像沒什麼惡意,這樣一直綁著也不是辦法。。”

我剛想說對你是沒什麼惡意,但是她對我惡意可大了去了,但是轉念一想發現小溪說的也對,總不能永遠綁著她吧,就算她有什麼惡意,大不了再用剛才那招把她製服就是。一想到這,我臉上不禁又是一陣尷尬,於是急忙將*遞給吳彤示意她自己鬆綁。然後我便將小溪護在身後,做好了攻擊的準備,心想如果繩子一割斷,她要是有什麼不軌的企圖,我就再將她製服綁起來。可是令人意外的是,鬆綁後她並沒有什麼過激反應,隻是安靜的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又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