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股東來公司視察,誰都不能在外麵亂轉悠,你快給我回去好好練習。”
“可是,”朗州看著齊望澤,“我要幫這位哥哥找到他的練習室啊。”
“找什麼練習室,這事我來就行。”男人的視線終於落到齊望澤身上。
“你是……齊先生?”
男人立刻鬆開朗州,站直身子,伸出手同齊望澤握手:“原來是齊先生,我是Lust男團的經紀人,徐昶。齊先生先跟著我來,我們先去辦公室聊一聊。”
“沒問題。”齊望澤點點頭。
朗州見兩個人要走,立刻攔在齊望澤麵前。
他攔人的動作做得很急,齊望澤沒反應過來,差點撞到他身上。
兩個人四目相對,視線交纏在一起。
“哥哥還沒告訴我你的全名,可以現在和我說一下嗎?”
不知道全名?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這隻小狗不是昨晚還在客廳看他的電影不肯走嗎?
齊望澤抬眸和朗州對視,對方黑得發藍的眼睛裏盛滿了真誠,俊挺的眉因為略微緊張而輕輕皺了起來。
半晌,他清清嗓子,說:“我姓齊,齊望澤。”
“嗯,我記住啦。”朗州笑了,露出尖尖的犬牙。
和朗州簡單道別以後,齊望澤跟著徐昶走進一間辦公室,房間內的陳設簡約而大方,兩個人圍著圓桌落座,過了不久,兩個同樣穿著西裝的男人抱著文件走了進來。
徐昶從其中一個男人手上接過文件,翻開看了看。
“齊先生,我看過你的資料了,目前想問問你對未來的發展有什麼打算?”
齊望澤定睛看著他:“簽合同時我的目標講得很明確,我希望貴公司能推薦我去《時代練習生》。”㊣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個條件一定會滿足你,但我想問的規劃遠遠不止於參加《時代練習生》,公司的眼光也需要放長遠一點。”徐昶皺眉道。
“在遵守合同約定的前提下,我會拍戲,”齊望澤禮貌笑道,“這就是我的最終目的。”
“畢竟是戛納影帝,這點我們非常能理解,”徐昶附和,“但合約期間,希望您也能兼顧到身為偶像的義務,人氣與演技,是每一個藝人標價的資本,您說呢?”
“當然,”齊望澤沉吟,“合同裏寫得也很清楚了,我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不良嗜好,也不會在事業發展期談戀愛。”
“好,有齊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徐昶說,“但有件事情還是需要提前說一下。”
“齊先生,青蘿文化能夠保送給《時代練習生》的名額總共隻有四位,機會寶貴,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還需要齊先生努力適應訓練生的生活,以免上了節目出現不必要的狀況。”
“並且,在商言商,青蘿同齊先生簽約是有原因的,還希望齊先生好好利用你的優勢,這樣青蘿才能與您共贏。”
這句話說得很委婉,但齊望澤還是聽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很顯然,當初青蘿文化之所以簽下齊望澤,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曾經拿過戛納國際電影節的影帝獎杯,一個落魄影帝去參加選秀,這樣的噱頭不可謂不足。隻要這個炒作機會留在青蘿手裏,就是一張可以隨時用的王牌,屆時趁著節目熱度一撥炒作,為青蘿藝人錦上添花是最好,如果到時公司裏有什麼要捧的人出了事需要緊急公關,拿出齊望澤過去的身份,也能做一下擋箭牌。
簡而言之,青蘿想用這個身份來炒作。
齊望澤不是小透明,很清楚裏麵的彎彎繞繞,在圈裏遊走,一靠人脈,二靠資本。想蹭青蘿文化的名額,就必須讓公司資本下場隨時控製輿論風向。
這沒什麼好猶豫的,所以他答應了這個條件。
問題談妥了,徐昶喜笑顏開,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卻止住了,最後隻說:“齊先生,進了《時代練習生》也要花點心思,努努力,這樣你的勝算才會大。”
這是肯定的,畢竟青蘿能做到的隻是給齊望澤這個名額,想搏一搏出道位,還是要靠自己。
“在參加《時練》前,公司會安排你在Lust預備團訓練,”徐昶轉過身喚著坐在身後的小助理,“小劉,你可以帶齊先生去練習室了,讓Lust的團員都歡迎一下。”
送走齊望澤,徐昶立刻癱在椅子靠背上,長長舒了口氣。
“徐哥,”身邊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開口,“你說齊影帝能出道嗎?”
“他可能出不了道,”徐昶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高層有位股東不希望他出道。”
“而且據我所知,那位股東很想見他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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