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肋！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如果說，萬華集團真的打算放棄進駐北方商界，楊帆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要知道，就算是付出一定的代價，隻要能夠換來在北方商界立穩腳跟的基礎，對萬華集團來說，都是絕對值得的。
更何況，如今有著狼牙在背後認可，與摩天集團展開合作，那怕條件再嚴重，萬華集團也不可能出現虧本的情況。
想到此，楊帆的臉上就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道：“幹爹，究竟是什麼樣的條件呢？如果真的是摩天集團過分了，我就親自出麵調解。”
華東明的目的，無非是想借助自己出麵，降低摩天集團的條件。
但是，楊帆根本就不能夠輕易的答應下來，要知道，先前陳少風與華東明所談如何，楊帆不得而知。
自然也就不知道，摩天集團所提出的條件，會不會是狼牙在暗中示意呢？
須知見過羅南一麵，楊帆可不認為對方是那種乘火打劫的人。
更何況，與萬華集團展開深層次的合作，對摩天集團有著不可忽視的作用，對方又豈會做出這種作繭自縛的事情來呢？
隻不過，楊帆也不能夠直接拒絕華東明，畢竟兩人之間，還有著一層私人的關係存在。
因此，這才會詢問具體的情況。
“商議的結果是，雙方合作出資重新建立一家公司，借此契機在北方商界打下牢靠的基礎。”華東明的目光之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沉呤片刻後，緩緩的說道：“本來，商量得好好的，各自出資，分別占據一半的股份。”
“可是，後來摩天集團突然變卦，竟然提出他們隻出百分之三十的資金，卻要擁有絕對掌控新公司的股權。”
“你說，這樣的事情，我能夠答應嗎？”
聞言，楊帆的臉色變得極為苦澀：“幹爹，你就沒有詢問具體的情況嗎？我認識羅南，他不應該是這種食言而肥，貪婪無厭的人。”
“我想突然出現這麼大的變故，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控製的事情。”
其實，楊帆已經能夠猜到，羅南突然改變方案，多半是狼牙在背後暗中控製，要不然，羅南絕對不會如此做。
要知道，一旦與萬華集團的合作談崩，那對摩天集團，或者是遮天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更可能帶來嚴重的後果。
“我不清楚。”華東明微微的搖了搖頭，露出一抹無辜的表情。
實際上，心裏卻是非常明白，隻是不能夠當做楊帆的麵說出來而已。
不可控製的事？
除了狼牙出麵外，還能夠有什麼勢力，能夠改變已經訂好的合作呢？
要知道，剛剛趕到摩天集團的時候，華東明也是清楚的感覺到羅南所展現出來的誠意。
如果真的能夠按照原先商定的合作方案，那萬華集團所能夠獲取的利益，絕對能夠超乎想象，華東明自然不會輕易的放棄。
雖說，就算是同意羅南後來提出的方案合作，萬華集團依然有著利益可圖，可華東明又豈能甘心白白讓出兩層的利益呢？
“哎！”
華東明的想法，楊帆已然全部明白過來，可如今，依舊不願意跟自己坦白，楊帆也唯有歎息一聲，無奈的說道：“幹爹，明人麵前就不說假話了，我想你一定明白，這件事情的背後，有著狼牙的影子存在。”
“實話跟你說吧，狼牙對你的確有所顧慮，相信這一點，你已經從風隊那裏得知。”
“我身為狼牙的一員，不可能徇私，所以你想要我出麵，恐怕無法答應你。”
實話實說！
華東明的臉色瞬間微變，凝重的望向楊帆，依然不願意放棄：“阿帆，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沒有。”
楊帆臉色複雜，肯定的點了點頭，解釋道：“實際上，這可以說是上麵對你的一個考驗，如果真的順從了，那以後所得到的利益，必定是不可想象的。”
“幹爹，你完全沒有必要，隻盯著眼前的這點利益。”
“你的意思是？”
華東明的眼裏，瞬間閃過一抹亮光，似乎抓住了楊帆話裏的意思，隻是還不敢徹底確認罷了。
“很簡單，雖然萬華集團有功勞，可如今，萬華集團在南方商界的地位已經不可動搖，如果再在北方商界立穩腳跟，一旦有所私心，所造成的後果，會給國家帶來多麼沉重的打擊呢？”楊帆沉呤片刻，直接實言解釋道：“雖然我能夠保證，幹爹你隻是為了賺錢，可其他人會不會相信呢？”
“所以，狼牙才會以這樣的方式，暫時牽製住萬華集團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