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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幾位道長和吳院長分別告辭出門去，朱厚照放下手裏最後兩根銅絲絞線，對著兩位妹妹說道：“你們兩個……感覺今天這幾位道長表演的如何？”
永淳說道：“真的好有意思，皇帝哥哥說中了，那些真的是障眼法。看來所謂的什麼道術法術的，都是騙人的。”
永福接道：“皇帝哥哥懂得真多，你怎麼看出他們用的是什麼呢？”
朱厚照說道：“也不盡然。世上很可能有真正的道術法術的。那麼多的傳說，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世上的奇人異士數不勝數，誰知道真想會是怎麼樣？任何事情，都不要輕易的下結論。”
接著又說：“其實這些都多看看書就明白了，世上絕大多數的事情，書中都有。”
說著便自嘲道：“朕現在，在諸子百家中，可以說是雜家了。兼儒道，通墨法，嗬嗬。”
兩個小丫頭也睜著兩雙明亮有神的眼睛，似懂非懂的聽著。
氣氛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靜中。
這時候，還是永福打破了這種沉靜，她說道：“對了，皇帝哥哥，你剛才弄出來的……電，是怎麼一回事啊？為什麼天上的雷電之力，你可以拿在手上？而且沒有看見有雲彩呀？”
朱厚照說道：“嗬嗬，其實這個麼……怎麼說呢。”
稍微思考了一下，說道：“電，可以說是一種天地間的浩然正氣，也可以說是陽氣，電就是由這些正氣流動產生的。任何物體中，都有這種正氣。隻要是金屬，放進鹵水甚至是清水中，都有極為微少溶解進水裏的趨勢。不同的金屬，這種趨勢是不同的，不同的趨勢，就會導致正氣量的不同，多的自然就向少的方向流動。而且，這種陽氣，也就是雷電的力量，最容易通過金屬傳播，所以，朕將這兩根銅線靠近，正氣就想從這兩根線上通過，當靠的足夠近的時候，它們自然就跳過去了。
僅僅兩片，產生的還是比較微小的，但是，”朱厚照指著那些金屬片，“朕將如此多的放在一起之後，這兩根線上的陽氣就是這麼多的之和，自然就威力大了。”
永淳似懂非懂的連連點頭，永福則不解的問道：“皇帝哥哥，既然這是天地間的正氣，可是為什麼那隻雞會死掉呢？”
“呃……，嗯，這樣說吧，還是叫陽氣比正氣更容易理解些。肉也是很容易讓陽氣通過的地方，如此大量的陽氣通過，自然會劇烈破壞掉生命身體中的陰陽平衡，陰陽平衡一破，自然就死了。這正氣非彼正氣，不是正邪之正氣，而是正負之正氣。”
“哦……明白了。”
兩個小丫頭這才徹底安頓下來。
有玩耍了一會兒，朱厚照看了看座鍾然後說道：“好了，差不多快要黑了。你們晚飯還是不要在這兒吃了，回宮去吧，免得母後和皇祖母擔心。”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