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難道是小醜林?可他一直都坐在火車裏,沒有人下車,是怎麼將消息傳遞出去的?”
“老大,會不會他之前就已經知曉了我們的行動,提前告知騎兵隊在這埋伏我們?”
範德林德一邊招呼兄弟們撤退,一邊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想來林肆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必要在他們走後出賣他們,他本身就和聯邦正規軍鬧得不可開交,這麼做對他沒有一點好處。
不過很快,他似乎就想到了某種可能。
“站住~~~別跑!告訴你們,此地已經被我們重重包圍,你們跑不掉的,束手就擒吧惡棍!”
“上次的血債你們還沒有還清,這一次就又來了?最需要被吊上絞刑架的是你們!”
“上次的大劫案中你們把搶來的黃金和貨物都藏在哪兒了?那麼多的金銀財寶還不夠你們揮霍嗎?還敢來第二次,豈能讓你們如意?開火!”
“砰砰砰砰!”
這群聯邦騎兵隊似乎已經守了有段時間,四麵八方都藏著他們的人,範德林德幫被趕的四處亂竄,不一會兒隊伍也被衝散,陷入了以少打多的孤立局麵。
“可惡......快點撤!大夥分頭撤~~~在鎮子裏集合,快!”
範德林德猛抽馬臀,朝著他熟悉的方向跑去,身後的槍聲越來越密集,還有越來越多的火把正在從遠處靠近過來,聯邦政府軍居然還在這裏設置了包圍圈,他們上當了,中計了!可究竟是誰要對付他們?而且剛剛那些士兵說什麼?搶了第一次還不夠,還敢搶第二次?他們這分明就是第一次啊!
思來想去,範德林德覺得他們被抓,被出賣,唯一能得到好處的就是製造了上一期鐵路大劫案的真凶,這盆髒水算是妥妥潑在他們身上了。
“老大你快走!”
“砰砰砰~!”
範德林德身後又有兩名兄弟被遊騎兵的亂槍打倒,於黑暗中發出慘叫。
可他不敢停下,一旦有誰減慢速度就一定會被抓住,他們被誤認為第一次大劫案的真凶,上絞刑架都是輕的,絕無生還的可能。
火車已經越開越遠,但林肆等人還是能夠隱約聽見曠野中的槍聲劈啪作響。
“嘿~那些遊騎兵還真是準時呢,他們就不怕是虛假消息嗎?”
細狗把腦袋探到火車車窗外,努力的想要看清戰況如何,當然他根本沒法看清,喝了一嘴風後又鑽了回來。
林肆笑嗬嗬的又打開自己那本十四行詩,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嘴上則輕聲說道:“聯邦政府當然會相信,因為範德林德在西部已經小有名氣,而且別忘了,我們還坐在這列火車上,我們背後有很多官家老爺絕對不想讓我出事,所以這個消息不管他們相信與否,都會派人以防萬一。”
“原來如此,肆爺您一早就算好了,細狗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好了,不管怎麼樣範德林德幫這次算是替咱們背了個大鍋,如果他還有命活下來我倒是不介意全盤接收他們到肆久堂來效力,畢竟還是有些本事的,就這麼死掉未免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