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找過來的,但他仿佛已經等候我很長時間。
聽他說完這話以後,我對著她微微的點了點頭,也沒再說其他的。
在大街上我跟他對話,那完全就是自言自語,讓那些人看到指不定會懷疑我,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我可不想給自己找太多的麻煩。
找了一家酒店坐到房間裏,我踏踏實實的同他談了起來。
“我走的時候,原本是想告訴你我要去哪裏,但是沒想到那個時候你已經消失不見蹤影,我又找不到你,所以隻能夠一個人離開,沒想到咱們兩個之間的緣分還挺深的。”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突然露出了一個憂傷的表情。
隨後一臉無奈又可憐兮兮的對我說。
“我跟你說,咱們兩個本來沒有緣分的,全靠我一個人努力。”
他說著話,愈發的讓我無奈。
他這話說的就好像是怨婦一樣,我對著他指了指皮箱裏的東西。
沒有特意說什麼,我覺得哪怕麵前的人是個男人,他這麼和我說話也一樣會難過的。
讓他難過,對於我來說,並不舒服。
現在最重要的人就是他,外婆固然很重要,但是外婆現在並不在我身邊。
我想了很長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想著去周圍的景點走一走,看一看。
聽到神女坡的時候,我立馬來了興致,我走在神女坡上。
周圍的人對拎著一個碩大行李箱的我,表示驚訝,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眼神兒。
神女坡也不需要什麼門票,基本上就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狀態。
所以說也沒有遊客會特意拉著行李箱過來。喵喵尒説
好在這個社會狀況也沒有人會去特意打聽。
我就這麼拎著行李箱招搖過市的,走在街頭到了某一個地方。
我突然看到了一個東西,一隻手不過上麵滿是斑駁的痕跡,而且還是石頭鑄造的。
我突然明白了些什麼,這個手如果安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
看來我晚上的時候很有必要過來走一趟,神女坡的神女該不會就是她吧?
我往前走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遠,等我折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黑。
我將行李箱放到一個隱蔽的角落,自己也蹲到了樹叢裏。
神女坡現在人真的是寥寥無幾,可以說能夠數的過來也就四五個。
他們說著話,顯然是在消磨時間,我估摸著再有個一個小時他們就都走了。
等天完全黑,有陰魂幫忙,我應該是能夠將這一隻手臂取走。
終於讓我等到了天完全黑下來,我四處打量著,最後在一個角落拿到了趁手的家夥事。
我將外麵的石頭全部敲碎,看到裏麵露出潔白如玉的手臂時,我眼中冒出了激動的光芒。
直接將它塞到了行李箱裏,也顧不上看具體情況。
就跌跌撞撞的跑回酒店。
酒店的前台看我一身灰塵的模樣,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也沒問我怎麼回事兒,不過走到電梯裏,我看到自己灰頭土臉,也隻能露出一抹笑。
笑容中有些苦澀的意味,現在隻剩下他的一隻腿,我不知道天道到底把他的腿藏到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