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和皓梅一個辦公室的老師在叫罵,隻見他惡狠狠得指著一個學生的鼻子吼道:“你是人嗎?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給你講題。”隻見他兩眼發怒,一邊來回踱步,一邊指著罵個不停。臉色漲得發紫,嘴巴罵得發幹直至說不出話來還是不肯停下。
皓南趴在窗戶上隱隱約約得看到那個男生早已嚇得低著頭,腿卻一直在發顫。臉上如下雨般直冒汗。皓男尋思也不知這男生做錯了什麼讓這所謂的老師如此大發雷霆,隻是現在堂姐不在,也無法替他解圍,隻能一邊哀歎,一邊憐憫得踉蹌得離開。
因為心裏有事,所以總是低著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一來沒見過這般光景;二來不知為何為人師者竟可以這般歇斯底裏。所以皓男竟然恨透了這位所謂的老師,如同自己被罵了一般。
因為心裏有事低著頭慢走,竟然一不小心碰到樹樁上,卻恰巧被薛琴看見。薛秦隻是微笑一下,湊過去為他是不是身上難受。皓南卻是淡淡的,也不言語,應了一聲,轉身便進了教室。
中午打飯的時候皓南卻碰見了那位男生,隻見他他胳膊上紅一塊紫一塊,兩隻眼睛哭得腫勁還未下去,活像兩個核桃。皓南不知怎的,突然又一種去安慰他的衝動,但是又怕提及這些讓那個男生再度難堪,也無心吃飯,便呆呆得看著那個男生發愣。
下午皓梅來給皓南送東西,原來是皓梅趁今天沒課,便請了一天假回家去了。下午回來也順便給皓南捎了寫吃的東西。見到堂姐,皓南卻神情慌張得趕緊將她拉到一邊聞起上午的事情。皓梅聞訊,真是花容失色,恨得牙根癢癢,一邊跺腳,一邊最裏麵罵道:“什麼玩意,枉費他還披著一個老師的名字,真實丟人。”
原來這男生是皓梅的一個學生,一次皓梅不在,這學生便問那位所謂的老師了幾道題,剛開始老師還算積極,隻是中途他的一個學生來了,這老師邊讓那位男生等等再問。孰料那位男生以為那所謂的老師不想告於他,便悻悻得離去。第二天見了皓梅以後又提起這事。
這皓梅也愛開個玩笑,便擠兌那所謂的老師為啥不給自己的學生講題,這所謂的老師雖未當時發作,事後卻叫來了那位男生,好一番叫罵和訓斥。
皓梅一邊給皓南解釋讓他好好學習別亂想,一邊忙著離開。無非是找那位男生好一頓安慰罷了。
說到這裏,其實我們講的一點就是我們尊敬的一個職業,但是並不是每個從事這個職業的人都值得敬重,在魚龍混雜的年代,那種濫竽充數甚至以次充好的南郭先生也不少見。但是我們並不因為這種個別的另類就否定了整個群體,因為他們畢竟是極個別,不具有任何代表性。
你還別說,的確如此,比如我們的皓梅,她正在勤勤懇懇得準備著她那個公開課,因為那位怕那位男生心裏受到影響,也常常抽出間隙去和他聊聊,也排解下他的淤積。晚上就加班加點準備下周要進行的公開課。因為自己教的是數學,自然要格外注重融會貫通。尤其是對於考察知識的體型的歸類。為了做這次公開課,皓梅不知看了多少參考書,搜集了各種體型,連小黑板都寫了好幾個。
且說她這般費心,那課講得自然是出類拔萃。講課那天連校長都去了,教室裏擠得黑壓壓的全是人。倘若換上別人,那自然是要慌張極了。可這皓梅準備了這般長時日,自然得體從容。她現實禮貌性得問了大家好,便開始講解圓的基本概念,循序漸進進行一步步拓展,深入淺出,舉一反三。本來預定的四十五分鍾公開課,偏偏讓她拖上了十五分鍾。可就是這般,她仍然意猶未盡。
校長聽完這課,自然一直點頭稱讚。及等結束。校長走上講台對這皓梅是一番稱讚。且說這校長本來是瞧不上這皓梅的,因為這般年輕剛畢業不久的老師自然是經驗少,再加上一二不用心的,別說講公開課,就有的甚至連麵對學生都能發慌。因此這校長也並未瞧上這些年輕老師,雖然今天讓皓梅講這公開課,也隻是為了年輕老師和老教師分配均勻,不成想皓梅有這般優秀表現。
見校長這般誇獎,皓梅也自然高興。這下倒是讓那位曾經罵學生的老師極為不滿,一來他自侍輩分高,年紀大。要是有獎勵之類自然優先是自己,如今且被這黃毛丫頭奪去,心中越發添了恨意,以後便更加掣肘起來,隻是皓梅比較大度,並未放在心上,自然也生不起多少風波。
到了周五下午,這皓南便和皓梅一起回家。兩個人騎車一起返回家。剛到村口就聽見劈劈啪啪的鞭炮聲,也不知是為何?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