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場景,聰少大發牢騷:“不行了,這如同沼澤一般,肯定有暗譚,我們要是陷下去必死”
我打著打火機想看看周圍的情況,可是這打火機在這黑暗裏如同螢火蟲般,聰少就在我麵前我甚至都無法看清他的臉,聰少一見打火機馬上取下他的背包,在背包裏取出兩根棍子,放在火機上點著並遞了一根給我說:“在山頂拾的鬆樹枝,上麵都是鬆脂易燃,燒的時間長,本來準備那它引火燒吃的用,現在竟然派上大用場了”
火把點燃後旁邊的環境看的便清楚了,這山洞四周還依稀的看見一些撐著的木柱,已經腐爛不堪,我們舉著火把繼續向前走了,我用火把靠近牆壁上麵的石頭上還依稀有著花紋,不像是天然應該也是人為形成,隻是可能年代久遠,而且洞裏的環境惡劣,早已無法看清它究竟畫著什麼,我也沒心思去研究,隻是覺得藍澄的命才是最重要,可是這些洞壁上的東西看起來又確實是那麼的不正常,我便在藍澄的背包裏取出了數碼相機,這相機聽藍澄以前的同學說是她爸爸在日本給她帶回來的,在我們念書的時候這相機可真是羨煞旁人,我舉起相機,將火把插在洞壁的旁邊照亮洞壁上的畫,一按快門洞裏猛地一陣亮,這相機果然不是吹的,這麼黑的環境裏找出來竟如此的清楚。
聰少拍拍我的肩膀說:“寧爺,我好像看見了藍澄”
我收起相機問:“在哪?在哪看見的?她在那裏?”
聰少擺手:“你別急啊,剛才你相機閃光一閃,我便看見了她站在前麵,可是光閃的太快我也沒有看清楚,就是一個影子”
我看了看前方一片漆黑,我再看了看聰少說:“小心點,我覺得她不是很正常,我們上前看看”
聰少說:“寧爺,不是聰爺膽小,如果我剛才不是幻覺,那她的情況可能不是很好,因為我看她披頭散發的,很恐怖的”
我長籲一口氣,看著前方:“那也得看看究竟,我們走”
我們舉著火把慢慢的向前移動著,果然不遠處出現了個人影,因為很黑看不清楚臉隻是個黑黑的人形影子,我喊了聲:“藍澄!是你嗎?”
那黑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如同一幅雕塑,周圍更是鴉雀無聲,我和聰少肩並肩的向前一步步靠近,周圍近的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火把的光開始覆蓋到那個黑影,我們定眼看清,確實是藍澄,但是我們也隻是從衣著上判斷,因為她的臉完全被頭發遮住,這讓我們感到很重的不祥預感,如果那真是藍澄,那這問題絕對嚴重了,她這已經不單單看上去像瘋了,倒更像是入了魔一般,她站在前麵似乎是等著我們的到來。
我從聰少腰裏拔出“濱田一式”對準她問:“你是人是鬼?是藍澄就說話,不是我就開槍了”那黑影依然沒有動靜,如果不是那身衣服是藍澄的,我到更願意相信那是個雕塑,我果斷的舉起槍扣動扳機“砰”的一聲,子彈呼嘯的朝藍澄飛去。
聰少一把奪下我手中的槍說:“喂!你也傻了?你想殺了她?”我粗喘著氣正欲解釋,那黑影後麵卻突然亮了起來,我們被這突然的亮光驚得汗流滿麵,那黑影後麵飄來了一個個全身發著白光的人,全部穿著白色的古裝,遠遠看去如同《天仙配》中七仙女下凡一般。
聰少丟掉手中的火把,拔出獵刀,雙手握緊做備戰狀態,那泛著白光的女人瞬間便來到我們的四周將我們圍在中間,那強烈的白光刺得我們睜不開眼睛,我們快速的從身上掏出墨鏡戴上才看清,這些女人全部一個樣子,臉上白的如同白紙一般,嘴上卻有一層濃濃的口紅,目光呆滯或者說壓根就不存在什麼目光,那就是人已死但未瞑目的那種表情,但是最讓我們驚訝是那麼多飄著的活死人的臉竟全部都是藍澄,它們飄舞著根本就沒有腳,隻是圍著我們轉。
聰少緊張的說:“寧爺,***怎麼這麼多藍澄?難道藍澄本身就是妖怪?這下咱倆可得讓她下酒了”我看看剛剛還在站在那裏的“藍澄”已經不見,我對聰少說:“這可能隻是虛像,我們不要去碰這些“人”,說她們是人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如不是因為那幾十張臉確確實實是藍澄的臉,我怎麼也不能說服自己去成她們為人,我們繼續往前走,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汗已經開始流的滴到了地上,拿著槍的手也開始瑟瑟的發抖。
聰少也是如此,那些“藍澄”如同蝴蝶一般圍繞著我們轉著,沒有一點聲音,臉上除了恐怖的發白沒有一絲表情,我和聰少背靠著背,我向前方聰少靠著我麵向後方,我們彼此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心跳,一百多米的路程,我們就這樣艱難的走了大約十五分鍾,我環顧了下四周,發現前方一處地方發著微黃的光,我用手搗了搗聰少,聰少被我突然一搗嚇了一跳,看來他的緊張程度比我還厲害,我指了指那發光的地方,聰少與我改變了一下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