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裏其實也很亂,藍澄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是示意她一起看看再說,我們向後沒走幾步,就發現後麵竟然是條死胡同,一切真的發生了變化,剛才往回走幾步,狼眼燈便能照到了洞口,可是現在卻是一堵石牆擋在麵前,我們沿著牆麵摸索一陣,什麼都沒有。
藍澄說:“此道不通,看來也不宜久留”我們掉頭沿著那密道向前走,密道很窄,我和藍澄隻能貓著腰前進,我們身上除了我的那邊禦賜匕首之外沒有任何防身的之物,這樣一來不免讓我們心中更加發虛,好在走了近一個小時,什麼也沒發生,而且我們終於走到了一個大一點的空間。
貓了近一個小時的腰,終於可以伸了伸腰,我剛一抬頭,隻見一個人影從藍澄的頭頂一躍而過,那速度非常的快,藍澄毫無察覺,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我又看花了眼,藍澄見我在發呆,馬上問我怎麼回事,我不敢確認便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藍澄拿出水袋準備遞給我,我正要去接,藍澄突然渾身一怔,水袋差點掉在地上,藍澄緊張的說:“有人,我看見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我也頓時緊張起來,看來我剛才看見的並非我眼花,我與藍澄背靠背的靠在一起,查看四周,但是什麼都沒有,我們靠在一起慢慢的向前走,前方的空間越來越大,我們走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藍澄突然拉住了我說:“有聲音,你聽”我停下腳步一聽,果然前方傳來聲音,像是有陶罐打碎一般,我們跑過去一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地上果然有打碎的陶罐,藍澄用狼眼想找到那黑影,但是黑影速度太快,簡直如同飛簷走壁一般,一跳一翻身便不見了蹤影,再看這裏環境,中間擺放著一個大的棺槨,四周擺放著很多陶罐,其中幾個已經打破,碎片散落一地。
除了這些之外什麼都沒有,更加奇怪的是棺槨上雕刻著很多的山猴的圖案,正常的猴子應該挺可愛的,但是這些雕刻的猴子個個都是張牙舞爪,麵部猙獰,棺槨上雕刻山猴的圖案,從未聽說過,這個棺槨的主人一定非正常人。
藍澄說:“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嘛!”藍澄的話正合我意,我讓藍澄給我照明,我爬上棺槨,用匕首將棺槨蓋子慢慢敲開,藍澄將狼眼燈放在一邊,上來幫忙,就在這時,剛才那個黑影突然出現,朝藍澄撲來,藍澄見狀,立刻又從棺槨上跳下,這也躲過黑影的一擊,我見狀,舉起匕首朝黑影撲去,這時那個黑影完全沒有逃避的意思,我與黑影抱在一起滾到地上,我的手一觸到黑影就覺得不對勁,那黑影渾身毛茸茸,原來是一隻半人搞的山猴,那猴子渾身的毛都豎起,齜牙咧嘴,樣子非常猙獰,我與它抱在一起,那醜陋的相貌,驚的我倒吸一口涼氣,不敢怠慢。
它抱在我身上一陣亂撓,我的手臂、胸口全部被它鋒利的爪子撓破,頓時火辣辣的痛,我手上的匕首也丟在了地上,我一急使出全力,抓住猴子的兩隻前爪,將它舉過頭頂,順手一舞,狠狠的將它砸在地上,我以為這一下,那猴子不死,至少也得重傷,不料它竟然絲毫無礙,一翻身又站起來朝我撲來,我隻能順勢向後一倒,猴子從我身上撲過去,我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再鯉魚打挺站起來,那凶猴又撲了過來,這次我沒有再躲,舉起匕首一轉身,朝著凶手刺過去,禦賜匕首果然不一般,輕輕一下便將凶猴的左前爪卸下,那凶猴滾在地上一下卸了氣,吱吱叫著的縮到了棺槨低下。
我氣的怒罵了它幾句,心想跟著畜生也沒什麼計較,斷它一隻前爪,也無心再傷它小命,不料凶猴,竟然用右前爪狠狠的敲擊著那個棺槨,棺槨裏也立刻傳來了響聲,就在這時眼前突然一黑,突然陷入了無邊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