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這下完了,這一腳下來,我估計是要被踩的稀爛,就在我接近絕望時,後麵突然有人拉著我,將我向後麵拖,淡淡的黃光,左右搖晃著,我努力的抬頭去看,原來是藍澄回來了,狼眼燈現在也隻剩下一絲黃光,怕是支撐不了片刻了。
藍澄見我還活著,便一邊跑,一邊罵我為什麼這麼傻,和這怪物決鬥等於自殺,我一翻身站了起來,藍澄將泛著黃光的狼眼向後照,想看看那怪物有沒有追來,剛抬起狼眼燈,一道亮光從後麵飛來,我趕緊將藍澄拉過來,兩人緊緊的貼靠在牆壁上,隻聽見一聲“叮鐺”腳邊傳來金屬敲擊石頭的聲音,我低頭一看,落在地上的正是我的那把禦賜匕首,原來那怪物竟然將匕首當成飛刀,後麵又傳來了怪物的呼嘯聲,我撿起匕首,推著藍澄便跑起來,片刻間我們就進入了一個大一點如同房間一樣的地方,我正準備觀察一下四周。
藍澄說:“別看了,我們又跑回來了,我們在密道鑽了一圈又回來了,這裏沒有出口”
我簡直不敢相信藍澄的話,但四下一看後,頓時失望到了極點,果然中間擺放一個大開棺槨,四周是摔碎的瓦罐,果然我們又回來了,難怪那怪物看我們跑了,都不急著追,原來它已經知道我們跑不出去,我氣的一腳將旁邊的一個碎了一半瓦罐踢的粉碎,看著四周如同密封的瓶子,一時腦子裏鑽進了一萬隻蒼蠅一樣,煩躁不安,突然我似乎想到點什麼?一直以來我們都隻關注腳底和四周,卻忽略了另外一麵,那就是上麵,我剛抬頭一看,之間一個龐然大物從我的頭頂飛過,落在了麵前的棺槨上,那怪物終於追了過來,它穩穩的站在棺槨上,它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們,揮舞著雙爪,向我們示威。
我看著心裏怒氣衝天,衝著它張嘴怒吼,拔起禦賜匕首怒道:“來啊!有本事就過來啊!”我說著的同時,用腳踢了踢坐在地上的藍澄,示意我拖住怪物,讓她先走,但是也不知道是藍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還是她不願意丟下我自己跑,反正她站起來後,毫無離去的意思,我雖然氣她傻,但是心中卻非常的感動。
就這時,狼眼燈又暗了點,這次隻剩下一絲絲的光亮,估計狼眼撐不過三、五分鍾,一切馬上就要陷入黑暗。
我拉過藍澄,對她說:“聽我的,馬上找個地方藏起來,我引開怪物,無論如何往上爬”我不等她發話,便一把將她推開,那個怪物也朝我撲了過來,一切陷入了黑暗,狼眼燈耗盡了最後一點電,我被撲到在地,雖知難逃一死,但是出於人的本能還是舉著匕首亂劃著,幾秒鍾後我突然感覺不對,那怪物突然離開了我的身體,周圍響起了劈裏啪啦的打鬥聲,漆黑一片我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難道又出現了更厲害的角色?就在我摸不到頭腦時,眼前突然一亮,兩個黑影從上麵落了下來,穩穩的站在了地上。
其中一個黑影跑到我身邊,將我扶起來問:“寧爺,你沒事吧?”我一聽是聰少的聲音,他舉著槍站在我麵前,剛才那道強光就是他槍上的手電筒發出的,和他一起跳下來的是林師父,寧傷也站在那裏和那怪物對恃著,剛才我隻看見聰少和林師父跳下來,並沒有看見寧傷,估計寧傷最先下來,剛才的打鬥聲就是他和怪物爭鬥,我沒多想趕緊去尋找藍澄,還好我剛才推她,她並沒有離開,現在已經站在林師父旁邊,看見她沒事,我也鬆了一口氣。
我們憑空突然多出這麼多的幫手,那怪物異常惱怒,衝著寧傷就撲了過來,寧傷一抖皮鞭打在怪物的臉色,那怪物明顯已經發狂,這一鞭雖打的怪物臉上皮開肉綻,但是怪物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感覺,聰少趕緊拉開寧傷,舉槍對著怪物便開了一槍,子彈將怪物炸掉了半個頭,那怪物伸出爪子接住炸開的半個頭蓋骨,將頭蓋骨狠狠的砸向聰少,我伸手推開聰少,頭蓋骨擦著他的肩膀砸在著後麵的牆上,牆上的一塊凸起的石頭被砸去一大半,聰少看著忍不住用手拍拍自己胸口,這要是砸到他身上,不被砸斷胳膊腿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