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木堡之變後,翰林院侍講徐珵主張遷都南逃,時任兵部侍郎的於謙堅決反對,他說,主張南遷者,罪當斬首!京師是天下的根本,一動則大勢便去。他針對危局,迅速調集各地勤王兵入援京師,誓死抗擊瓦剌軍,保衛京師的安全。
於謙的主張得到景帝朱祁鈺及大多數朝臣的讚同和支持。而後於謙升任兵部尚書,積極備戰;隨後兩京(北京和南京)、河南、山東等地的勤王部隊也陸續趕到。於謙嚴整軍紀,並選撥新進將領操練軍兵,分守九城,他身先士卒,到防守的重點德勝門親自督戰,並命令邊防部隊加緊修固沿邊大小關隘。
十月初一,瓦剌軍分三路大舉進攻京師。東路軍二萬人從古北口方向進攻密雲;中路軍五萬人,從宣府方向進攻居庸關;西路軍十萬人由也先自將,進攻紫荊關。初九日,瓦剌軍陷紫荊關,右副都禦史孫祥戰死,京師戒嚴。十一日直逼北京城下;被俘的太上皇朱祁鎮這時被帶到德勝門外土關。
於謙統率各路明軍奮勇抗擊,五天內屢次大破瓦剌軍,有“鐵元帥”之稱的也先胞弟孛羅和平章卯那孩都中炮陣亡。居庸關方麵,因天大寒,明守將羅通汲水灌城,令牆壁結冰,經七天戰鬥,瓦剌軍的攻勢均被擊退。進攻不利,部隊厭戰心理高漲,又聞明朝援軍不斷趕到,也先恐怕退路被截,乃在十月十五日夜裏下令北退。於謙命明軍乘勝追擊,大破瓦剌軍,江湖眾豪傑連同附近百姓也紛紛組織起來襲擊瓦剌軍殘部,奪回了為瓦剌所擄的許多百姓和財物。至十一月初八日,瓦剌軍完全退出塞外,京師之圍遂解。
正統十四年,今年的第一場雪比往年來的更早一些。
十月底,北京城漫天飛雪,頃刻之間就給這座剛剛經過了戰亂之苦的城市裹上了一層銀色的外妝。
城中萬家福客棧,大堂裏已經坐滿了人。外麵冰天雪地,大堂內卻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小二穿梭於各桌之間,忙的不亦樂乎。
“天佑我大明,蒙古韃子終於被趕跑了。”一儒生打扮中年人舉杯道。
“可不是!當初瓦剌大軍在太師也先率領之下來勢洶洶,卻不曾想如此不經打,走時如喪家之犬,哈哈,好不痛快!”旁邊一大漢接話道。
“這還不是多虧了兵部尚書於謙於大人。”鄰桌一書生也大聲回應道。
“於大尚書固然功不可沒,可其中也是因為我大明百姓和江湖各英雄好漢奮起抵抗,團結一心的結果。”有人低聲道。
“是啊,在瓦剌軍隊的大本營在京城外圍的土城,我路經那裏的時候正值也先攻城軍隊狼狽敗逃於此,我親眼見到百姓們爬到屋頂爭相扔磚石痛擊瓦剌軍。”一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站起來道。
“嗯,我也看到了,還有不少江湖好漢正和瓦剌士兵廝殺。”旁桌也有人附和道。
“來來來,為我大明永世昌盛幹杯!為我漢人百姓永享太平幹杯!”站在酒樓靠門的一個裂軍門弟子裝束的年輕人舉杯大喊道。
“為我大明永世昌盛幹杯!為我漢人百姓永享太平幹杯!”酒樓大堂裏所有人都站起來,不約而同舉起酒碗,共同大喊道。
軒轅木滿麵風雪的走進酒樓的時候,看到得就是這一幅激蕩人心的場麵。
“軒轅木?!”看見踏進門的軒轅木,靠門邊的裂軍門裝束的年輕人驚喜地喊道。
“仇大哥!”軒轅木大喜,此人赫然是裂軍門大師兄仇百川,剛到京城就遇到了仇百川,這讓軒轅木如何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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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仇百川來到樓上客房,二人聊了一下午。軒轅木這才知道,那日他順水漂走了之後,由於裂軍門五師兄弟死死拖住黑雲寨的流寇,使得他們無暇分身去追捕自己。後來張淮在黑雲寨寨裏大肆放火燒房屋,弄得大寨焰火衝天、烏煙瘴氣,逼得宇文東沙不敢再與仇百川他們糾纏而不得不返回寨中,後來張淮悄悄溜走與裂軍門五人彙合,六人在附近等待林斐櫚,等了一天卻不見林斐櫚蹤影,張淮擔心師兄安危便約定再見地點讓裂軍門眾人先去京師護國,他找到師兄便與他們在京城相會,一起殺蒙古韃子,約好的地點便是萬家福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