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師:“哦?能拚出來什麼?”
茹:“是一個...一個“死”字!”
王老師略帶疑惑的表情,瞬間變的有些驚慌。
王老師語帶焦急:“茹,你能確定嗎?你帶我去看看!”
王老師跟著茹又來到了那幾個圖案麵前,茹給她講述是如何拚湊的,聽完茹的話,她開始在腦海中嚐試了起來。
果然一個被抽直了的“死”字呈現出來,王老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過頭語氣有些嚴肅地說道:“跟別人說了嗎?”
茹緩緩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王老師嗯了一聲,又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去跟校領導彙報,你先誰都不要說。”
茹點頭答應,不知道王老師是怎麼跟校領導彙報的,也不知道又是怎麼跟警務人員溝通的。
沒過多久,一些在現場的老師就開始驅散圍觀的學生,維持秩序。又找到那些今天收到驚嚇的學生,好言安慰。
尤其是小平胸,兩個老師一起安慰了她半小時,情緒才算穩定下來。那些帶有血色痕跡的物品,被警務人員帶走了,要回去化驗取證方便後續調查。
表麵上事情就這樣被處理了,如果沒有後續的事情,之後的幾天大概謠言四起,各種各樣的版本在學校散播開來。最後銷聲匿跡,再被人時提起時更像一個故事。
可惜事情遠不止於此。
回到宿舍樓,幾乎每個寢室的女生都在討論這件事。瘋狂地猜測著所有可能,腦洞大開,想法千奇百怪,一直到睡覺前,都沒消停。
304寢室。
小粑粑:“我跟你們說,這個事情我感覺是這樣滴......”
沒人理她。
小啦有些可憐地抱著茹的胳膊說道:“茹姐,我沒有東西睡覺了。”
茹:“嗯...我這裏還有一個枕頭,你拿去睡。”
小啦:“謝謝,茹姐,你最好了!”
說著還把嘴湊了過去,要給茹來個親吻,茹用手阻擋著小啦伸過來的臉,笑著說道:“其他的我沒有哦”。
小啦就是這樣的性格,遇到事情,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很快,風風火火。
小啦:“對哦。”
說完對著寢室內的其他幾個同學喊到:“你們還有能用的嗎?都給老娘交出來,不然我就跟你們睡,哼!一天換一個!”
大家在一起兩年多了,每個人的性格相互都很了解。
並不介意小啦的說話態度。
小粑粑:“我這裏有個被子,你先拿去用了,不過我跟你說......”
大腦袋訥訥地說道:“小 啦,我這裏也還 有一個被子,你可以拿去 墊在下麵。”
這位出場晚了一點,存在感不是很高。之所以叫大腦袋,人如外號。不光是大,而且是正方形的,上下一樣寬。梳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的劉海兒,勉強遮住方方正正的大腦門。眼睛很小,不仔細觀察的話,看不出來是睜著還是閉著。加上說話語速比較慢,表情又容易呆滯,顯得有些滑稽、搞笑。
不過大腦袋對學習很有天賦,成績是班級裏最好的,即使放眼整個年級,都是最好的那幾個。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吧。
小啦跑過去先是抱住了小粑粑,上去就是一口。
小粑粑:“你在幹什麼,你怎麼能占我便宜呢,我跟你講,不要以為你是個女生,你就可以這樣……”
小啦理都沒理她,直接奔向了大腦袋,這可把大腦袋嚇壞了。
兩個胳膊緊緊地環抱在胸前,一臉驚恐,眼睛睜大到了極限,大概有黃豆那麼大。眼神中都是害怕,語氣有些發抖地說道:“你不要過來啊...”
小啦才不管這麼多,上去抱著大腦袋又是一口親在臉上。
大腦袋直接當場石化,保持著這個姿勢十五分鍾,如果不是聽到她的打呼嚕聲,還以為都凝固了,原來是就地睡著了。
夜色沉寂,月光慘淡。一朵灰黑的雲幾乎遮住了所有月色,幾抹幸存,也是冰涼如水。星星稀稀疏疏地時隱時現,黯淡無光。窗外濃霧彌漫,鬱鬱不散,夏風帶著點點水汽,有些陰冷,看來是要下雨了。
一聲轟鳴在夜空中炸響,像是暴怒的狂嘯,像是無力的怒吼,讓人格外壓抑。
小啦被這一聲嚇醒了,揉了揉迷蒙的眼睛。窗已經被風吹開,似有節奏一般在來回拍打著牆壁,外麵早已是漆黑一片。
正準備下床去把窗子關起來。
突然窗外一道閃電劃過,淒慘冰冷的光芒一瞬間將窗外照了個透亮。
一張臉毫無血色的男人鬼臉,漂浮在後麵的荒山上,正死死地盯著小啦!
下午再寫了,今天把這個故事寫完,我準備出門了茹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