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酒可別撒了。”
楊浩宇眼疾手快,左手突然探出,一把拿住了張文斌要潑酒的右手手腕。
“嗯。”
張文斌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紅豔,眼珠子布滿血絲,幾乎要摳出來,太陽穴處的青筋暴跳。
右手手腕上,一股巨力襲來,捏的他痛不欲生。
但是楊浩宇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居然令他想叫都叫不出來,嘴巴好像被膠水封住了一把,嘴裏發不出半點聲音。
隻能生生憋著,疼的眼珠子都要摳出來。
“張先生,你這手缺鈣啊,端個酒杯都費勁,來,我喂你。”
楊浩宇左手上揚,直灌他紅酒。
“咳咳!”
張文斌被灌酒,嗆入氣管,劇烈咳嗽起來。
“啊呦,嗆到啦,我給您拍拍背。”
楊浩宇急忙起身,右手揚起,手掌重重的落下。
砰!
一記悶響。
張文斌被震的氣血翻騰,肺裏麵血都咳了出來。
噗!
氣血混著紅酒全部噴回口中酒杯。
“嗆的紅酒咳出來就好,不要緊吧。”
楊浩宇一臉老好人的笑盈盈模樣,右手幫著張文斌背上順氣。
不知情的四周人瞅著他人真好,紛紛點頭讚許。
就是黃雅麗也沒瞧出半分異常來,還嫌小男人酒量不行,這就不行了,嫌棄丟人的拿手遮臉,不去看著桌。
李曉曼輕哼一聲,不想看楊浩宇大獻殷勤,氣惱的把頭轉向一旁。
可憐張文斌有苦說不出。
楊浩宇的這一巴掌拍在背上,重創他肺脈,震的他吐血。
可這血吐了一點點,還沒吐全呢,突然一股陰寒之氣襲來,瞬間將他肺脈內的淤血凍住。
這淤血凝於肺經,患了內傷,以後夜夜癆咳成疾,夜不能寐。
這還沒完。
楊浩宇掌心寒氣由肺脈轉督脈,直下三焦,轉入腎經,寒氣入腎。
張文斌渾身一個激靈,陡然間精神大振。
他臉色瞬間泛紅起來,整個人精神頓時亢奮起來。
“這感覺美極了。”
張文斌激動兩眼放綠光,如同醉漢一般身子晃蕩起來,這模樣讓四周的人紛紛避之不及。
這模樣不會是癮君子吧。
“張先生,你不打緊吧。”
楊浩宇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沒事,我現在好的很,你這一拍,還真是拍對了,我現在前所未有的好。”
張文斌猥瑣的舔了舔嘴唇,兩眼直勾勾的盯上李曉曼。
“無恥。”
李曉曼鄙夷的罵了句,氣惱的撇過頭去。
張文斌嘿嘿猥瑣笑了起來,好像喝醉酒的人似的,跌跌撞撞奔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直接一屁股挨著黃雅麗坐下,亢奮的他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舉止,放肆起來。
“下流。”
李曉曼扭頭見到張文斌這般模樣,惡心的呸了口。
楊浩宇俊逸的嘴角勾起一抹嘲意。
自己剛剛注入了一道陰氣入他腎脈,將他存續不多的腎水都給點燃了。
這便好比是油燈隻剩最後一點油了,非要一下子全耗光了,綻放出生命最後一刻最美妙的火光。
可惜啊,至此過後,迎接的將是黑暗中的一片死寂,永不見光明。
張文斌注定以後都討不了富婆歡心,做不了皮相買賣。
楊浩宇端起紅酒,假惺惺遙敬可憐的男人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