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u“他對你那麼狠,你為什麼不肯報警呢?警察會幫你的!”米蘭遞過來一張濕紙巾。
郭玲玲低下頭,一行晶瑩的淚珠滑落臉頰,她拿著濕紙巾胡亂地擦著臉上的淚珠:“沒用的,他是我丈夫!他打我也是家務事,警察不管這些的。”
米蘭無奈地歎息了一聲,是啊,她差點忘了,郭玲玲是易冷的大嫂,嗬嗬,這世間的事情真是讓人如此地傷。
“這束花是送給你的,你今晚演唱的甜蜜蜜,我真的好喜歡!希望你以後能夠過得開心。”米蘭將那束花捧到了郭玲玲的麵前。
郭玲玲雙手接過捧花,臉上是感激的笑容,“謝謝你!這是我收到的,最真摯的祝福。”
以前那些送花給她的,大都是男人,是對她的身體充滿了邪念的男人,而米蘭的這一束花,卻是純淨的,不帶任何雜念的祝福。
“不用謝,其實這花也不是我送的……”米蘭的話還沒有說完,郭玲玲就看到了這藍色妖姬中的一支罌粟花,她伸手將這一枝紅色的罌粟花給抽了出來,眼神裏閃過一抹痛苦的表情,隨後驚證地看著米蘭,“你是誰?”
“你說得對,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送花給你的人……他……”
郭玲玲手裏的鮮花掉到了地上,她急急地抓住了米蘭的肩膀,“易冷他……在哪裏?告訴我!他還活著是不是?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他……就在外麵!”米蘭說道。
郭玲玲震驚地看著米蘭,良久,她又冷靜下來,“他來做什麼?你讓他走吧,我不會見他的。”
“不好意思,剛才你跟那個男人的對話我都聽見了……我覺得,這是你跟易冷的一個機會,如果兩個人之間有誤會,那麼最好現在去解釋清楚,以免將來兩個人都後悔。因為這也許是最後一次見麵的機會了。”米蘭提醒道。
郭玲玲交握著,低下頭,剛才安東尼說易冷已經死了的時候,她真的很絕望,真的恨不得被安尼東打死才好。可是此刻,她又收到了易冷送的罌粟花,而且他現在就門外。她還能夠拒絕去見他嗎?
“你如果不去的話,可能會悔恨一生的。”米蘭再次提醒道。
郭玲玲這才愕然地看著米蘭,“你能不能對這件事情保密?就剛才你聽到的,我跟安東尼的對話,你不要告訴易冷好嗎?”
米蘭抱著手臂笑了,“我剛才什麼也沒有聽見。”
易冷坐在車裏,靜靜地等候著,他一抬頭就能看到那張海報,其實自從來S城這幾天,他夜夜都會把車開到這家夜總會的馬路對麵,然後停下來,從遠處盯著那張海報,那張臉蛋,那副笑容,那是他心裏的歸宿。愛情就是有著一種奇怪的力量,她在哪裏,他的心就在哪裏,就像向日葵花,永遠向著太陽一般,哪怕是心裏被她傷得遍體鱗傷,他還是願意追隨著她的方向。
就在米蘭進去幾分鍾之後,安東尼的身影出現,在他身邊有十幾名保鏢,前呼後擁著走出了夜總會,然後進了一輛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