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總一邊說,一邊點了根雪茄,神情淡漠如水。
黑房子是瀘北鴻的私人場地。
迄今為止,所有去過黑房子的人,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下場無比淒慘。
“我和姓瀘的說話,你插什麼嘴?”葉辰瞥了眼雲總,聲音陰森。
“你一個上門狗也配和瀘爺說話?”
雲總嗤笑道,“你太高看自己了!懂麼?上門狗就該趴在地上,巴結主人,而不是在這裏大呼小叫。”
“是麼?”
葉辰目光一眯,腳下閃爍出肉眼不可見的花火,而就在這時,一直沒開口的瀘北鴻,突然抬起了頭。
他深邃的目光,閃爍著點點寒芒,宛若一頭從沉睡中蘇醒的雄獅。
“李家的上門女婿是吧?”
“看在我和李老爺子喝過酒的份上,我給他一個麵子。”
“這裏有兩杯酒,一杯有毒,一杯沒毒。”
“你選一杯。”
“如果你活下來了,我可以和你談談貨物的事情。”
“如果你死了。”
“不好意思。我瀘爺的貨物,不會留給死人。”
“來,選吧。”
瀘北鴻指著桌上的兩杯紅酒,不可否置的看向葉辰。
聞言,夜總會包廂的雲總等人,都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顯然。
這樣的場景,他們不是第一次見到。無論是雲總,還是楊軍,他們都心知肚明,這兩杯酒,皆含有劇毒。
無論葉辰選哪一杯。
最後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這些年,瀘北鴻用這樣的手段,不知玩弄了多少可憐人。
“讓我選?”
看著瀘北鴻高高在上的姿態,葉辰忽而笑了,“姓瀘的,你挺有種啊?”
以葉辰的醫術造詣。
他豈會不知,這兩杯紅酒,都含有劇毒!
“你也挺有種。在南水市,乃至整個金陵省十八市,還從來沒有人,敢來我的場子要貨。”
“我沒讓人直接弄死你,已經很給李家的情麵了。”
“現在我做出了極大的讓步,你卻連一個小遊戲都不敢玩?怎麼?看不起我瀘爺?”
說到最後,瀘北鴻的語氣,都變得冰冷起來。
一時間。
夜總會包廂的女學生都覺得,瀘北鴻隨時會弄死葉辰。這種窒息的壓迫感,同樣讓雲總等人有些喘不過氣。
“小遊戲是吧?行,我和你玩。”
就在眾人以為葉辰心生恐懼和膽怯,不敢答應瀘北鴻時,卻見葉辰走到酒桌前,端起了一杯酒。
“選好了?”
見到葉辰的舉動,瀘北鴻露出一抹笑意。
“選好了。”
葉辰微笑的點頭,然後他走到雲總麵前,哢。一隻手握住雲總的脖子,直接把杯中的紅酒,灌到了雲總的嘴裏。
噗通一聲。
喝下紅酒的雲總,驚愕的盯著葉辰,然後雙眼一黑,口吐白沫的昏死過去。
雲總倒下後。
葉辰微笑的看向瀘北鴻,“姓瀘的,酒已經選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談談貨物的事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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