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前麵的人讓個路!”雲牧大聲吆喝道。
一聲吆喝,迷茫的陳伯安頓時如夢初醒,第一眼看到了滿臉笑容的雲牧,陳伯安頓時一呆。
在雲牧的臉上,陳伯安看不到絲毫的恐懼,更看不到迷茫。
麵臨這樣的局麵,眼前之人卻沒有絲毫異樣,未免鎮定的過頭點,除非……
陳伯安心思急轉,忽然他臉色一變,幾乎想也不想,陳伯安躍下馬,推開擋在前麵的呆滯衙役,飛快來到雲牧的馬車前,二話不說,陳伯安立刻躬身一禮。
雲牧眼皮子頓時一跳,怒道:“喂,快點讓開啊,你們想死無所謂,但別擋著我等逃命的路。”
陳伯安不為所動,沉聲道:“在下章丘縣令陳伯安,觀閣下毫無懼色,從容不迫,必是奇人,還請閣下救救我章丘……”
“煩死了,有完沒完!”雲牧極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先生!”陳伯安大急。
雲牧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道:“救,救,救,救個毛線,現在全城的人心智皆被奪,賊兵入城已經無可阻擋,識時務的就趕緊逃命,別在這兒唧唧……得,我算是怕了你,我走別的路還不成。”
說罷牧不管這個莫名其妙的家夥怎樣,揮手一記馬鞭抽在馬屁股上,調轉馬頭一路疾馳而去。
陳伯安愣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雲牧離去。
片刻,陳伯安回過神,一咬牙朝身後大喝一聲:“大家夥聽著,跟上那位大人。”說著陳伯安再度翻身上馬,催著馬朝著雲牧追了上去。
兵丁差役得到陳伯安的命令,再次有了目標,當下立刻動了起來,一路緊跟著雲牧的馬車。
於是乎章丘城縣城內出現了無比詭異的一幕,一大隊官兵緊跟著一輛馬車,不斷穿街過巷,場麵格外的滑稽。
雲牧卻沒心思理會官兵怎樣,他隻是一門心思出城。
與此同時,西麵城樓,方才從天而降的那數百手綁紅巾的起義士兵終於殺敗頑抗者,城樓被奪下,立刻有人飛快地跑去打開城門。
轟隆隆,大門眼看著被開啟,城外遠道而來的起義士兵頓時響起了如雷般的狂呼。
眼看著城門緩緩打開,李定興意氣風發,肆意大笑,“哈哈哈,城樓已經被奪下,王虎臣,趙屠,隨我率兵入城!”
左右二人抱拳一禮,齊聲應道:“遵命!”
“殺呀!”隨著話音落,王虎臣、趙屠大手一揮,左右摩拳擦掌的起義軍士兵毫不猶豫地催動戰馬,霎時間馬蹄聲四起,大量士兵狂呼著殺入章丘。
起義軍入城了,不費吹灰之力地殺入章丘,喪失鬥誌的守城士兵毫無反抗,轉眼就被起義軍俘虜。
城樓被控製,守城士兵被俘虜,起義軍轉眼長驅直入,李定興一聲令下,起義軍分三路,直奔其它三門,章丘眼看著淪陷在即。
這時,雲牧還在城內,不過他卻有點想罵娘。
後麵跟著一堆士兵也就算了,屋頂上那個從滑翔機上跳下來,一身黑衣的家夥,緊跟著狂奔的家夥是怎麼回事。
黑衣人哪裏管雲牧怎麼想,當即大喝:“停下,否則別怪我下手不留情。”說著手中銀芒一閃,一道寒光轉瞬射出。
“草泥馬!”雲牧大罵一聲,腦袋瞬間一側避過飛鏢。
“快停下,否則,哼哼!”黑衣人故意從拿出飛鏢。
雲牧定睛看去,隻見黑衣人指縫裏夾著數十枚飛鏢,這完全是赤裸裸的威脅。
“停,停你妹啊!”雲牧破口大罵,完全不顧威脅,右手瞬間電弧一閃,藍色的電球眨眼成形,話音還未落,雲牧一巴掌甩出電球。
帶著一串長長的尾巴,電球急速射向黑衣人。
眼看著電球砸來,黑衣人瞳孔頓時一縮,似乎沒想到這一招。
“轟隆!”電球精確命中,黑衣人‘啊’的慘叫一聲,猶如斷了線的風箏,身體不由自主地倒飛了出去。
“哼,叫你囂張!”雲牧得意地一笑。
身後不遠處,陳伯安卻是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房頂上,倒飛的黑衣人似乎緩過勁,接連三個空翻,單膝落地,輕巧地落在另一條街道上。
片刻,黑衣人甩了甩麻痹的雙手,緩緩起身。
“哈,看來小看你了,不過想跑,沒這麼容易。”黑衣人眼中射出一道森然目光。
話音未落,黑衣人忽然從懷裏拿出一支笛子。
“嗶!”尖銳的鳴笛聲頃刻間響徹街道,分布在章丘城內的黑衣人紛紛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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