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可不簡單呀!”我語重聲長道。
她再一次疑惑看著我,最後才回頭看向青年躺著的地方,看著已經開始有人營救的受傷人群。
最後她才雙眼瞪大,眼瞳收縮,呼吸變的紊亂起來。
看到這裏,我知道她已經醒悟過來了。
是呀,白領男的出現帶給不少人震撼,誰又能輕易忘記呢?
而且範冰說了,當時她們把白領男的事情通報到上麵的時候居然直接被卡住,還提示她要改報告。
那三個被白領男殺死的警察死亡原因也不得不一再修改,由原來的被白領男殺死到後麵以外身亡。
總之,一切都是正常的!
也因為這樣,我想範冰肯定對這事印象深刻,甚至是成為一輩子裏永遠忘記不了的事情。剛剛我一提醒,她也就立馬能想到了。
她難以置信看著我,認為我是開玩笑一般。
當然,最後她還是選擇了相信我,一步一步重新看屍體方向走去,最後重新回來,臉色凝重了很多。
她說,她從沒想過這種噩夢一般的事情會再發生。
她還說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接二連三的出現在這座城市裏。
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現在……
她感覺整一個世界都變成了黑暗,所有的一切都在變的陌生,她已經不懂這個世界了。
看著她有些失神的念念叨叨,我打斷了她的話。
我說你是警察,將來遇到的懸疑案子多得很,重案也不少。如今你感覺自己有些承受不了,那是因為你還沒經曆足夠多的怪異事件。
在我理解中警察是最有機會碰到各種古怪的事情,所以很久以前我就聽老人家說過一些辦案的警察裏也有對付各種靈異事件的高人。
那個時候還小,一直把老人家們拉家常一般講述的各種故事隻當故事,但現在看來,我應該從小就好好學習一些異術才對。
小時候我住農村,八歲進城。我口裏的那群老人就是村子裏的那幾個抽長煙杆的老人,我叫他們姥爺、三爺和五爺。
姥爺輩分最高,村子裏所有人都是這樣喊他的,而且他懂得最多,比起三爺和五爺,姥爺才是什麼都懂的人。
他們三沒事的時候喜歡在村頭大門石墩子上坐著抽煙,曬太陽。而我們這些小伢子喜歡在村頭玩耍,丟沙包什麼的。
有一次姥爺喊我們過去,叫我們的小名並且說小孩子有小名才好養之類的話。當時我們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和三爺、五爺喜歡給我們講各種奇奇怪怪的故事。
於是漸漸的,我們不再追逐和丟沙包,而是聽他們講故事。
很多故事現在想起來也是一知半解的,畢竟那個時候還小,也沒刻意去記憶,隻當是新鮮好玩的事。
現在我突然想起他們三人也完全是因為剛剛範冰的一番話,那個時候我還小,聽到姥爺說到鬼鬼怪怪的時候也和她一樣,難以置信。接著更多的是害怕,半夜上廁所都不敢上的那種。
也因為這事還尿過幾次床,被父母責備,可自己又不敢說怕上廁所的時候後麵有女鬼看著我之類的話。
姥爺是這樣說的,說如果有男孩在野外什麼等地方撒尿的時候要注意選地方,不然的話那裏的孤魂野鬼,尤其是女鬼會在背後盯著看。
而且如果命不好,不夠旺的人還會被女鬼纏上等等。
小時候在農村我們上廁所叫上茅房,其實說白了,直接到家門口不遠處的草地解決。
所以我才會害怕,尤其試過幾次硬頂著頭皮去撒尿的,邊哆嗦著邊尿,總感覺後麵有女鬼在看著我,並且詭異的笑著。
這些記憶如果不是範冰現在這個模樣,恐怕我也想不起來。
畢竟是小時候的,很多記憶像是塵封掉一樣,如果不是偶然有什麼事情觸發那個“開關”,壓根就想不起來。
“你怎麼了?”範冰問我。
我回過神,搖頭說沒事。
剛剛,我陷入了對往事的追憶,也許發了會呆,所以才會被範冰誤以為發生了什麼。
我理解她現在的狀態,隻怕有點什麼風吹草動都會讓她緊張起來。
因為對這種事情的不理解和難以置信,所以現在她對這些事情變的高度敏感,驚弓之鳥。
“王虎,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範冰有些膽怯看著我。
我也看著她,很鬱悶她怎麼會這樣和我說話。難道我長的很“可怕”?還是我身上的某些“東西”讓她感覺到了陌生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