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長的小刀片,五分之一是刀刃,剩餘全是刀柄,像手術台用的小刀,可又有點不同。
鐵蛋上前凝視看著女孩,接著閉眼不知道說了句什麼,然後將小刀向屍體劃去。
“哎,你不可以解剖屍體,這是我們法醫……”法醫開口了,不過鐵蛋已經對著屍體進行了解剖,簡單的幾個動作,小刀流暢在屍體上麵劃去。
法醫呆了,似乎看到了什麼令他震驚的東西。而我覺得並沒什麼,因為鐵蛋的手法我也會,控製力道使用暗力在解剖屍體。
“好了。”前後不到一分鍾,鐵蛋已經完成了解剖,同時刀子一挑將女孩左邊胸口位置掀開,小小的鮮紅色心髒出現在眾人麵前。
寂靜無聲,不知道是被鐵蛋的快速熟練的手法震撼還是被女孩的身體震撼。直到幾秒後鐵蛋將女孩掀開的歸為才傳來之前警察的喘息聲和法醫的呼吸聲。
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法醫瞪眼看著鐵蛋,很激動,很震驚,張開的嘴巴已經說不出話,連呼吸都忘記了一般胸口居然不會起伏。
其實我也震驚了,因為我看到女孩的身體居然恢複原先的模樣,看不到半點解剖的痕跡,甚至看不到血液。不對,是從鐵蛋開始解剖就沒看到血液。原本應該在利器下出現血液的情況卻在鐵蛋用小刀劃過去的時候沒有出現!
“看到沒有?小家夥的心髒碎了,除了被嚇,其中還有另一個原因,真正的殺人凶手是個武術高手,一掌震碎!”鐵蛋把小刀收回口袋,小刀鋒利,雪白透著寒氣,不見血。
沒有擦拭也沒有其他動作,小刀上麵確實沒有血液。
沒人開口,我留意到範冰也傻眼了。而且她已經向女孩的身體走去,在她身上碰了幾點,不見任何異常,完全是一具完好的屍體。
接著法醫也去查看女孩身體,還有那名早就癡呆的警察。
“鐵蛋,你說凶手不止一個?”剛剛鐵蛋說真正的殺人凶手,這證明凶手不是一個人,而是幾個。
鐵蛋點頭道:“身上那些小傷是混亂打鬥中造成的,可能是一批搶劫或者搶奪東西的人行為,為了懲戒或者恐嚇所以才在女孩身上留下那麼多淩亂的傷痕。他們沒殺人,殺人的是另一個人。至於是不是同夥還是後來殺人,這就看你們了。”
鐵蛋說完出了圍起來的白布,去看另一具屍體。就在此時外麵等待消息的警員衝了進來,七嘴八舌問情況。
“咦?還沒解剖嗎?不是說解剖的嗎?屍體好好好的嘛。”
“你傻呀,才進來不到一分鍾,怎麼可能那麼快解剖。估計那個人是怕了,所以才走的。”
……
我和範冰對望苦笑起來,然後也走出去。
至於後麵的事情或者解釋我並不想理會,因為鐵蛋已經展現出讓所有人震驚的本事。
接下來幾個人死因和女孩是一樣的,當我和範冰兩人跟在鐵蛋後麵重新出現在大廳裏的時候所有警員都沒有說話,看向我們的眼神也變了,多了幾分尊敬,多了幾分認真。
現在的他們比剛剛可愛多了。
鐵蛋要走了,說她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和範冰送他離開,送他到房屋外是,鐵蛋看著我。
“怎麼了?還有事?”我看著他道。因為剛剛的事情,所以內心還是很內疚的,希望能補償點什麼。現在隻要他開口,任何事情我都願意幫他。
豈料鐵蛋說了句讓我想揍他的話:“哥,以後這種小事別喊我了,這一來一回怪折騰人的,萬一那些死屍又作亂,小心被死屍害死的人化為鬼來找你。”
我真的想揍他,正想一腳踹去,鐵蛋跑遠了,跑向人群的時候還不忘記回頭對我道:“我去,我就知道你會來這一招,小時候愛踹人,長大了也愛踹,你就不會換別的招式……”
說到這裏的時候聲音變小了,我聽不清楚,隻是含含糊糊的能聽出那家夥是在向我發牢騷。
見他走遠後,我輕輕笑了。
“王虎,我可以預料到你小時候肯定非常壞。”範冰突然給我一句,接著抿嘴看著我,帶著得意。
我也不去解釋,也沒辦法解釋這種童趣,隻能說鐵蛋的一句話讓我想了很多,更加希望有機會能和他們好好的聚一聚,鬧一鬧。
“案子怎麼整?有需要我幫忙的嗎?”範冰還在看著已經消失的鐵蛋方向,問我。
我看了看太陽,距離太陽下山應該還有一個多小時,這也表示黑夜要來了。夜晚應該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不過現在的情況看來也是範冰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