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雪蕊淡淡的喝著茶,也不開口與玉清韻聊天。玉清韻一個勁的和司馬雪蕊聊天,司馬雪蕊總是用淡淡的幾個字來回答她,既不失了禮貌,也不會太過獻媚。香菱有些奇怪,今日王妃的話怎麼這麼少,也不是很熱情。記得夜清婉於婉舒語來的時候,王妃倒是比較熱情。
“雪蕊,先失陪一下,你等等啊。”“自然”
香菱見玉清韻走遠了,“王妃,你是不是討厭她啊?”“咦,為什麼這麼說啊?”“你看,你對待別人都很熱情覺得很親切,可是你和她說話感覺你們兩個的距離很遙遠。”
“話說多,不如少;惟其是,勿佞巧。我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說的越少錯的越少,隻要不失了禮字,便不容易被她拿住錯。”說完頓了頓“什麼人什麼待,什麼桌子擺什麼菜。在大堂你應該看出她對我有敵意了。”
香菱恍然大悟“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司馬雪蕊笑了笑,慢條斯理的品起茶,隻是眼神裏的淡漠流露出來。比起香菱的義憤填膺,反倒顯得平靜許多。
並不是她寬容,而是明白‘同是人,類不齊;流俗眾,仁者希。’的道理。
這時玉清韻已經回來了,與司馬雪蕊聊著家常。看見司馬雪蕊不溫不火,不冷不淡,也抓不住錯,忽然煩了。“司馬小姐,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司馬雪蕊聽見司馬小姐時就明白,她忍不住了,戲開始演了。
笑了笑,放下茶“既然不知當講不當講,就不用講了。”香菱差點憋出內傷,王妃,你無時無刻都忘不了冷幽默一把。她甚至已經看到公主,嘴角抽搐了。
任她玉清韻怎麼猜想,都沒想到這句話。她想好了所有下麵的話,卻在這跌了個跟頭。“司,司馬小姐真愛說笑。”司馬雪蕊莞爾。
“司馬小姐,應該知道晨皓馬上要與夜宏宇打仗了。我若能嫁給晨皓,我父王定會保晨皓登上王位。我知道,你一定舍不得與別人分享夫君。可是,我們女人為了夫君這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香菱撇了撇嘴,說的真是冠冕堂皇。司馬雪蕊,漫不經心的喝著茶“然後呢?”
“所以,我希望司馬小姐同意我嫁過來。”“恩,繼續?”“希望司馬小姐勸勸夜晨皓。”“哦,然後呢。”玉清韻看著司馬雪蕊漫不經心的樣子,怒火從內心一下竄了出來。猛地站了起來“什麼然後!司馬雪蕊你難不成要一個人霸占夜晨皓不成。”司馬雪蕊放下杯子,微笑的看著玉清韻的眼睛“縱然我一個人想霸占皓,也要皓甘心的在我的霸占裏不出來才行。”
“你就不會,主動地為夜晨皓鋪墊後路嗎。這樣就可以顯示你的大度了,畢竟妒婦的名聲並不是很好聽!”“為了顯示自己的大度要把自己的男人推給別的女人就叫大度了嗎?如果可以兩個人自始一種,妒婦的名聲又算得了什麼。”
“我有的是手段可以逼著夜晨皓娶我。”司馬雪蕊喝了一口茶,接著緩緩的說“無非是拿皇位壓他,我相信如果這個皇位要依靠女人才能登上,夜晨皓絕對不會要。”“我有千軍萬馬,你又有什麼可以幫助夜晨皓的。”
“千軍萬馬?皓的兵力已經比夜宏宇要多了。”“你不知道他身邊有個黑衣人,不知來曆,姓名,手裏還有妖魅獸。他的武功很是邪魅”
“嗬嗬,我以為你已經很了解那個黑衣人了,也不過皮毛。”“哦?你還知道更多?”玉清韻一臉的鄙夷,自信的認為司馬雪蕊無非是打腫臉充胖子
“自然,他叫鬼魅,、我的手裏毒靈獸,還有你說的武功,在我嫁過來之前就已經見識到了。那不是武功,我隻能跟你說到這。”
玉清韻一臉的不可思議,自己打探了那麼久,甚至扮成絕豔婢女去接近鬼魅。結果,鬼魅不僅沒有理她,她甚至都沒有靠近鬼魅。“你,你怎麼知道的。”“他告訴我的。”“不可能,他”
“他說我是知道他名字的唯一的一個活人,現在公主也知道了,要小心了。失陪了。”站起來香菱馬上扶著她的手,轉身離開。
剩下玉清韻一個人坐在花海裏,顯得格外孤寂,是啊,連他身邊的黑衣人,她都為他打探好了,自己還怎麼與她爭。“嗬嗬嗬,司馬雪蕊夜晨皓總有一天你們求我的。”周圍的花瓣已經被她撚落了一地,靜靜悄悄地融化於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