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媚帶著辰楓剛回到峰頂,就見一抹紫色的倩影翹首以盼。
“出了什麼事?”輕輕提住辰楓,虞媚飛身來到身影前,滿是威嚴的問道。
“師傅。。。”見著來人,夢姬焦急地叫了聲,待發現師傅竟竟帶了一個男人回來立即閉口。
虞媚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輕咳了兩聲道:“你說吧,他還在昏迷中。”
“是,師傅。”夢姬恭聲應了一句,不過心中卻滿是疑惑:“師傅不是最討厭男人,特別是自邪王出現後尤盛,如今怎麼會帶回一個男人?”這個念頭一閃即逝,她還是將眼下急事道出:“邪王派使者前來,宴請您去陽峰做客,您看?”
“恩?我知道了,對了,他派誰來的?”
“左翼特使揚彪!”
“就是那個偏好虐待女子的揚彪?”對這樣一個變態的男人,虞媚倒有些印象。
“正是此人,如今恐怕還在調戲秀竹她們,姐妹們敢怒不敢言。”說到這,夢姬滿臉怒氣,對這種男人她恨不得殺之而後快,隻是威懾於對方的使者身份不敢輕舉亂動。
“行了,你下去吧,那揚彪隨便你們怎麼處置!”
“可是。。。”夢姬還待再說,卻被虞媚截住了。
“為師知道你擔心邪王會以此為借口,向我們陰山發出總攻,想必他也是如此盤算,不然絕不會派此人前來,不過,哼哼。。。”她看了眼手中的男人,眼中露出一絲狠芒,接著道:“過了今晚,明日就是他的死期。”
“師傅,您的意思是?”夢姬順著她的目光瞥了過去,總覺得那俊美無雙的男人有些熟悉,但在哪見過就是想不起來,她知道才受傷的師傅有如此信心對抗邪王,必定與此刻帶回的男人有關,至於究竟如何就要看師傅肯不肯相告,如果她不說,夢姬也絕不敢問。
虞媚似乎看穿她的心思,略一躊躇就將實情相告,對跟隨自己多年的徒弟,除了一些不能說的隱密外,她也不想過多的保留,畢竟彼此之間的信任是師徒關係能夠長久的保證,而且虞媚不僅將夢姬視作愛徒,更將她看成自己的女兒般照顧,不然也不會將派內的大小事務均交給對方打理。
“您要將他作為練功爐鼎?”聽完虞媚的簡述,夢姬有些恍然。
“正是如此,好了,你快速速下山,處理好揚彪的事後就回來,為師還需要你護法。”虞媚揮揮手,提起辰楓,踏進宮殿內。
“是,師傅。”夢姬對虞媚的背影回應了一聲,轉身飛下山去,那裏還有一個賤男人準備臨刑呢!
月黑風高,夜間的溫度不覺地降了下來,樹葉上悄悄聚上幾抹寒霜,晶瑩的色澤好似夜間的銀珠,微風一吹,銀珠飄離綠葉,跌落地上,散成無數片冰屑。
將揚彪挑盡手筋腳筋,並廢去他的塵根後,夢姬才帶著滿意的笑容,返身往峰頂行去,剩下半死不活的他,明日也許會成為一具幹屍。
剛進宮殿,夢姬就感到不對勁,往日冷清的殿中此時滿是男人那富有磁性的嗓音。
“美人姐姐,有話好說,幹嘛非得動粗呢?這個鐵鏈綁的怪難受的,還是鬆了吧!我們可以共同討論討論文學,沒準還能找到共同嗜好,你說是不是,仙女姐姐?”辰楓剛醒來,就感覺渾身無力,他首先想到的碧琴,待到將心神沉入心中,發現佳人渾身赤裸的昏迷一角,腿根處的血跡更是觸目驚心。他心中既是自責又是憐惜,卻也不忍打擾對方,悄悄地退出心窩,才睜眼就發現自己竟然渾身赤裸的被綁在一張冰床上,眼前更是站著一個妖嬈美婦,知道已身處魚肉的辰楓趕緊先說句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