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天你準備營救我們時喊來的十個人,都還在嗎?”
“在的,我沒讓他們隨便回去。實際上他們中有幾個人是負責管下麵打手武堂的,也會參加明天的會議。他們應該是完全支持我們的。”
聞言,林默反而有點無語。“既然沈家最暴力的力量都掌握在你的手上,你有什麼可怕的?”
“林默,你才回來可能不太清楚,我們京州的四大家,雖然底下都有自己的打手保鏢。但除了蘇家的白先生,極側重黑道事項外。其他三大家雖然也有地下勢力,卻都不是主流。”
沈玉漱知道林默對京州的勢力了解還不夠。“所以就算他們願意支持我,對那些叔叔也談不上大威脅。他們完全可以用各種名義強行割裂沈家的力量,比如說從沈家的產業撤資,甚至把沈家的勢力都打包賣給其他幾家。”
“林默你知道嗎,爺爺給我的東西是拿來撕破臉打的牌,如果真撕破臉,我怕反而會撕裂沈家。爺爺對我寄予厚望,我不希望……”
“對了,你不是會風水術嗎?要不你給布置一個什麼風水術?讓那些叔叔進了沈家老宅就會昏頭,不知不覺的就能答應我的條件,承認小鼎和我對沈家的掌控?”
“哈哈”林默聽得大笑起來。“你倒是真會想,倒也不是不行。隻不過以風水術迷他們心智,一旦他們脫離環境,你又怎麼能讓他們真心臣服?反而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可以偷偷轉移資產,徹底架空沈家。”
林默其實已經想好了答案,他笑嘻嘻的道。“沈老爺子請我來做沈家的幕席先生,我除了幫你們沈家看風水,也得幫你們出謀劃策是吧?要不要聽聽我的想法?”
“你快說,還賣什麼關子?”沈玉漱催促道。
站起身,離沈玉漱站的很近,甚至沈玉漱能感受到林默鼻腔中徐徐吹出的溫暖氣息。霎時耳根都紅透了,心裏不停的打鼓,怎麼在這個時候,林默要表現的這麼親密?她可有點受不了。
“你知道,為什麼沈老爺子敢在這個時候離開嗎?而且走的如此匆忙?除了帶走沈家的‘隊長’,甚至連你們這些最親近的人也沒帶上?”
老實說,這個問題,沈玉漱是真的一直沒有想明白,怎麼在這個時候,沈老爺子敢抽身離開?
留下的那封信,隻是沈老爺子留下了一些讓沈小鼎可以順利接班的方法,其中對自己要離開的原因絕口不提,隻說自己有不得不在這個時候出去的理由。
“沈老爺子可不像你們兩,你們倆太年輕,別看平日裏吆五喝六的顯威風,都是後麵沈老爺子給你們紮起,別人給的麵子,都是給沈家的,不是給你們的。”
伸出一根手指,林默道。“明天的會很簡單,如果他們願意聽你的話,那他們就是你的叔叔,你可以跟他們好吃好喝,好酒好菜的招待。”
“但要是他們不願意聽你的話,非要嘰嘰歪歪,逼逼賴賴,就讓人摁著領頭那個人,先切他一根手指。他要是還不服氣,就再切他一根手指。”
林默的臉色,變得無比凶狠,把沈玉漱驚的往後退了好幾步,不敢直視林默的臉。
“切一根手指不算的話,就再切一根手指,切到他服氣為止。”
伸出手拉住沈玉漱的肩頭,林默邪性的笑道。“他們不願意聽你的話,還是你的好叔叔嗎?你要記得,他們就是你的敵人了。”
“自古以來,沒聽說過掌握暴力的人,會畏懼那些衣冠嚴整,表麵光鮮的。”
“他們會嚇到你,才是你們兄妹最大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