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正當圍觀的原住民為慕詩芸的奇怪舉動而感到不解的時候,沒有人發現,慕詩芸那按在病人身上的手掌之中泛起了淡淡的灰白色光芒,那光芒並不是十分的明亮,很柔和,並且,因為慕詩芸的手是緊貼在那個病人身上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人察覺到這光芒的出現,更沒有人發現這令人感到驚奇的畫麵。
慕詩芸眉頭輕輕的跳動,而她手掌之中亮起的那灰白色光芒也正在緩緩的融入到那個病人的身體當中。
周圍‘國際SOS組織’的成員沒有打斷慕詩芸的話,隻因為之前當他們碰到無法救治的病人的時候,慕詩芸就會出手,而當慕詩芸出手,往往他們無法救治的病人就能夠治愈,而讓他們驚訝的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慕詩芸對那些病人做了什麼,一般他們都隻會看到慕詩芸像現在這樣將手搭在病人的身上,跟著過了一會兒,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病人都能夠好轉起來。
他們曾經就慕詩芸這種神奇的藝術向慕詩芸討教過,不過慕詩芸稱這是她們家祖傳的,不能外傳,所以就敷衍了過去,之後,不管這些‘國際SOS組織’的成員如何的向慕詩芸哀求,都沒能從慕詩芸口中打聽到任何的事情。
現在的情況也是如此,這些‘國際SOS組織’的人沒有打擾慕詩芸,就是因為他們早已熟悉了這個過程,他們都在等待著又一個病人在慕詩芸的手上康複。
慕詩芸沒有讓這些‘國際SOS組織’成員失望,約莫過了十五分鍾,她將手緩緩地從那個病人的身上移開,此時的她額頭已經微微的滲出了汗水!
“呼……”,她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緩緩的站起身,擦拭掉額頭上汗水的同時對正關注著她的同事說道:“好了!”
話音剛落,眾‘國際SOS組織’成員紛紛將目光從慕詩芸的身上轉移到那個病人身上。
“唔……”,果不其然,那個原本令他們束手無策的病人居然動了,跟著緩緩睜開眼睛並醒轉了過來。
顯然,這個剛剛還病得奄奄一息,讓所有人都束手無策的人真的已經好轉了,不,不止好轉,看起來好像是痊愈了,因為下一秒他站了起來,雖然有點兒虛弱,但他確實看起來已經不像個生病的人的樣子,隻是,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好起來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看著四周的陌生臉孔,他甚至都不知道這些人是做什麼的。
“你感覺怎麼樣?”,慕詩芸對著這個男病人親切的笑了笑,說的居然是非洲語,雖然聽起來有點兒生硬,但那個病人顯然聽懂了他的意思,遲疑了半響後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話。
“他說他沒感覺到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個同事充當了慕詩芸的翻譯。
“那就好!”,慕詩芸滿意一笑。
眾人聞言,上前對著那個病人同樣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話,他們是在確定這個病人的病已經痊愈,之後,那個病人對著慕詩芸卑躬屈膝,麵帶感激的轉身離開。
“詩芸,你這種祖傳的醫術實在太神奇了,簡直可以說是醫學界的奇跡!”,同事對慕詩芸流露出了羨慕和崇敬之情。
“是啊,詩芸,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就不能教一下我們嗎?”,同事一個個都期待的看著慕詩芸,雖然同樣的問題他們已經問過很多遍,並且得到了相同的答案,但是,慕詩芸的醫術每次都能夠讓他們吃驚,所以,他們始終鍥而不舍。
“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祖傳的醫術是不能外傳的,你們就別問了,好嗎?”,慕詩芸滿臉歉意的笑道。
“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規矩?像你這種神奇的醫術,不是更應該對全世界的醫學家公開嗎?那樣才能造福更多的人群啊!”,同事對慕詩芸這種‘固執’的做法感到了不滿。
“我真的沒有辦法把這個醫術教給你們,不是我不願意,請你們別給我壓力!”,慕詩芸哀求說道。
“好了,詩芸已經說了不能教給我們,我們也不要再糾纏她了,免得讓她難做!”,同事中的帶頭人連忙出來替慕詩芸解圍。
聞言,慕詩芸不禁向那個幫她解圍的人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沒事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聞言,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
“大家也都累了一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我們還要在這裏忙活好幾天呢!”,帶頭的人說了一聲後,眾人各自返回自己所在的帳篷。
慕詩芸也回到了自己的帳篷,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後,她直接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