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離卻想起他上次也是被玉佩這麼調走的,“也許是陷阱,像上次一樣呢?”
顧西爵眯了眯黑眸,似下定了決心,“如果是真的我必須去,如果是陷阱,那我更要去,他故意引我去,那我就更要去了。”
他神色不容質疑,華離想了想,“那我跟你一起去,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要在一起。”
顧西爵當然不願意,但是看著華離堅定的眼眸,想想她這三個月的等待和煎熬,他點了頭,“好。”
兩人離開後,隻剩下蔡雪華和克勞斯。
從剛才起,克勞斯就未發一言,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蔡雪華還沒消化過來,抓著克勞斯搖晃,“你什麼時候有了義父?你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你和王君到底認識的?”
克勞斯被推得晃來晃去,就是不說話。
蔡雪華才察覺不太對,擔心的捧起他的臉,“兒子你沒事吧?”
克勞斯緩緩抬起眼簾,眼底一片血霧,他嘶啞著聲音,“我要打個電話。”
蔡雪華不知道他要給誰打,但看他神色,還是掏出了手機。
克勞斯緩緩撥了出去。
而另一邊,正在曄州。
一處地處偏遠又富麗堂皇的別墅,周圍有重兵把守著,時不時還有侍衛在巡邏。
而在二樓,穿得一身華貴的中年人背著雙手,欣賞著眼前的一幕。
他麵前的人兩隻手都被高高吊了起來,衣衫襤褸,顯然受過酷刑,渾身血跡斑斕,沒一處好皮。
他有氣無力的低著頭,臉上戴著一張恐怖的麵具。
王君看著他悠悠說道,“你大兒子運氣不錯?你大兒子中槍跳海都沒死,但小兒子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出了車禍,成了殘廢,怕是一輩子都離不開輪椅了。”
特使本來昏迷的閉上了眼,聽到他的話,憤怒的抬頭死後,“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加害我,連我的兒子都不放過?你到底誰?”
“無冤無仇?”
對方覺得好笑的反問,“誰說的?”
他極富興味的盯著他的眼睛,“你大概不知道,從你第一天接近我,我就知道你,更知道你的來意,我用玉佩引你上鉤,你果然來了,哈哈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
竟然是……
但他也猜到了,否則不會玉佩一得手,他就立馬被捕。
然後就受到了折磨毒打,可他卻始終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特使仔細看了看他的臉,看著他還是覺得陌生,“你到底是誰?我和你又有什麼恩怨?你說啊?”
他拚命掙紮,衝他死後,恨不得撲過來找他問清楚。
王君衝他擺擺手,示意他淡定,“放心,你遲早會知道的,等你真的痛不欲生的時候,那時候你就會知道我是誰了!”
這時,曾經跟著特使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衝他耳語了幾句。
他點了點頭,露出富有興味的笑。
他告訴特使,“你知道嗎?你兒子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