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可能是這樣。”曉炎想。
零點三十五分。恍惚看到許麗向這邊走來，後麵跟著常龍。
“就是他。”許麗站在曉炎的一邊回身對常龍說。
“他？”常龍驚訝的樣子很可愛。
“嗯。”
“對，是我。”曉炎挺了挺背。“讓我們像個男人一樣坐下來談談吧。”
“談你媽！”常龍怒不可遏。
後來當然是曉炎打跑了常龍，他攏了攏頭發，坐下來。
許麗殷勤而心疼地幫曉炎擦他臉上不知是曉炎還是常龍留下的血跡。
“給這位小姐來碗加糖的黑米粥。”曉炎輕聲說到。“順便算一下打碎的東西多少錢。”
曉炎喝了口酒若無其事。
“當然，也可能是這樣。”曉炎想。
零點三十五分。恍惚看到許麗向這邊走來，後麵跟著常龍。
“就是他。”許麗站在曉炎的一邊說。
“他？”常龍驚訝的樣子很可愛，不再像個菩提老祖了。
“嗯。”
“對，是我。”曉炎挺了挺背。“讓我們像個男人一樣坐下來談談吧。”
“談你媽。”常龍怒不可遏。
後來常龍打跑了曉炎，他攏了攏頭發，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
“給這位小姐來碗加糖的黑米粥。”常龍有氣無力地說。“老板，這打碎的東西可不能算我一個人的，我可以把剛才跑的那小子的電話和家庭住址告訴你。”
許麗衝進無邊的黑夜，向著曉炎離去的方向。
“還有這樣。”曉炎想。
零點三十五分。恍惚看到許麗向這邊走來，後麵跟著常龍。
“他便是。”古裝的許麗站在古裝的曉炎一邊說。
“他？”古裝的常龍驚訝的樣子很可愛。
“然也。”
“對，是在下。”古裝的曉炎挺了挺背。“你我何不促膝長談煮酒論英雄？”
“論汝老母。”常龍怒不可遏操起雙錘就砸。
曉炎抽身閃開，挺戟迎戰！倆人大打出手。
“住手！”許麗手握鋼刀大聲喊道。“汝等先來食粥再戰不遲。”
“吾要苞穀粥。”常龍喘著粗氣道。
“吾來八寶粥。”曉炎擦著汗說道。
“爾等品味拙劣，黑米粥加糖才夠風雅。”
曉炎被自己編造的情節逗得樂出了聲。
獨自樂著。
“怎麼總是粥呢，應該是酒才出彩。”
零點三十五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