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兒心裏慌亂,有些手足無措。
“妙兒,怎麼啦?難道我暈倒之後你還遇上什麼敵人了?”葉飛問道。
啊?妙兒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原來葉飛問的是他昏倒之後,妙兒的經曆過什麼事情而不是指妙兒給葉飛脫衣換衣的事請。啊!羞死了!妙兒窘得那個無地自容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去。人家剛才還在想著怎麼給你解釋呢!死葉飛,你這個豬頭!男人果然不是好東西,這當兒就讓自己出醜了。妙兒心裏不怪自己想歪反而把責任全推給葉飛。要是葉飛知道妙兒現在的想法一定哭笑不得,不過要是葉飛知道妙兒的想法也會樂嗬得不得了。
快速調整好情緒,妙兒深吸了一口氣,麵容一肅,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關於葉飛昏倒後所發生的事情,妙兒是這樣說的:在葉飛昏倒後,剩下的喪屍犬已經不多了,妙兒很輕鬆地救將之消滅。然後背著葉飛上岸,也許湖心一戰已經把附近的惡犬殺得七七八八了,一路上並沒有遇到阻礙。而妙兒從營地出來之後就一直覺得很奇怪,公園裏在湖心島建設霧化裝置這個大的工程,公園的管理者不可能不管不問。妙兒當時就猜想公園的管理者一早知道這件事情,並對有所隱瞞。進一步來說,工程的規模不小了,公園的管理層可以不管,難道鎮子了的政府也不聞不問?這裏實在想不通。於是妙兒覺得在辦公區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於是便將葉飛帶過來了。
(呃,妙兒啊。難道你背著我走這麼遠路不累麼?葉飛心中感歎道。)
把葉飛安置好後,妙兒鎖上了值班室的門以確保葉飛的安全。自己隻身一人去找答案,在檔案室找到了一些文件,是近段時間公園管理層的人員調動,妙兒發現公園的人事調動過於頻繁,並且調進來的人事檔案都是外來戶,不是本鎮的居民。這暗暗符合妙兒的猜測。至於擊殺利克,妙兒含糊帶過,沒有過多的著墨。葉飛以為妙兒不想讓自己擔心才如此說,真是個好女孩,葉飛又讚道。
然後妙兒便呆在園長辦公室裏查找起來,從現任園長開始調查,又找到了一些上級鎮屬機關發過來的函件,這事似乎跟鎮政府的官員有關,矛頭直指鎮政府高層。
“什麼!你的意思是政府裏麵有恐怖分子安插的內奸?”葉飛大吃一驚。
“極有可能!”妙兒臉容一肅,凝重道。
怎麼會?葉飛聽到妙兒大膽的推理之後亦為之震驚。內奸!恐怖分子的已經伸手到政府裏麵了!那麼也就是說這次生化事件是一早就策劃好的,而且在內部已經密謀準備多年了。不但瞞過了政府其他部門,連鎮子居民也一無所知。計劃如此周密,可見幕後指揮者的策劃能力非同一般。
“那個,葉飛,有件事想問一下你?”妙兒有些不自然道。
“什麼事?我一定知無不言。”葉飛道。
“你的腰包裏不是有一枚戒指嗎?我,我想知道是哪裏來的”妙兒問道。
“嗯?”葉飛不禁頓了一下。戒子的事隻有他一個人知道,那可是恐怖分子四處尋找的東西啊,妙兒是怎麼知道的?對了,妙兒給自己換了一身衣服,自然會翻開舊衣服的口袋看看有沒有遺漏。這麼一來,便會發現藏在口袋裏的戒子。如此特別的戒子,估計妙兒也猜出了什麼。在營地的資料一早就提到過,這是妙兒一見戒子便能將兩者聯想起來。唔,妙兒並沒有責怪自己隱瞞了戒子一事,而且發現戒子後並沒有自己收起來,而是塞進了葉飛的腰包裏。妙兒並沒有貪圖戒子,其真誠可見一斑。罷了,對方待我以誠,我也坦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