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野正要動手脫鞋子,顧盼卿那纖纖素手,主動抓住了任野的腳腕,笑著說。
“現在你是病人,好好躺著,別的交給我。”
說話間,顧盼卿脫下了任野的鞋子。
盡管有一點味,但她也隻是微微蹙眉,並沒有避開。
任野訕笑了一聲:“嫂嫂,我這腳在外邊跑了一天了,有點味道,要不我先去洗一洗?”
顧盼卿搖搖頭:“不必,隻要是你,我不嫌棄。”
顧盼卿看著任野的眼光清澈如水,泛著漣漣波光。
在任野回應之前,她舉止輕柔地為任野脫下足衣,露出了一雙大板腳。
當下,顧盼卿就把旁邊一個木頭箱子打開。
箱子一開,任野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因為這箱子裏頭,居然擺放著至少上百根銀針!
任野見狀,下意識問顧盼卿:“這是要紮、紮幾針啊?”
顧盼卿朝著任野瞟了一眼說:“全部。”
“啥!?”
任野差一點就從床榻上跳起來!
這妞兒是在報複我嗎!?
不就是紮一針,取點血的事情嗎?
就跟蚊子叮一樣,用得著紮個上百針?
可沒等任野開口,顧盼卿就已經迅速抽出銀針,“唰唰唰”地在任野的腳底上,連續紮了足足二十二針!
那手法,快得任野都為之咋舌!
親娘啊,這些天,顧大才女到底謔謔了多少可憐人,才能練出這麼俊的針法?
顧盼卿看著任野,笑問:“疼不疼?”
任野微微搖頭:“嫂嫂紮針技術一流,不疼。”
在任野的印象當中,顧盼卿隻是一個熟讀四書五經的才女。
完全不知道,她苦練出了如此出色的紮針手法。
而且,任野打一開始就以為顧盼卿紮針,僅僅隻是為了取自己的血,然後讓她娘去整那所謂的巫術。
可是,就現在看來,似乎並不完全如此。
任野問顧盼卿:“嫂嫂,你這針法看起來甚是絕妙,是誰教的?”
顧盼卿說:“我自學的。”
說話間,顧盼卿又在任野另外一隻腳底板上,紮了二十二針。
眼看著自己兩個腳底板全部都紮滿了。
任野鬆了一口長氣,他以為就這樣結束了。
然而,顧盼卿那嫩白的手,這時候卻是伸到了任野的腰間,動手要解開腰帶。
任野頓時嚇得打了個激靈!
“嫂嫂,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
顧盼卿看著任野,掩嘴一笑。
橫了任野嫵媚的一眼:“你這人,這般樣子看起來,倒像是個千金閨秀,而我則成了那強盜土匪。”
顧盼卿這一笑百媚橫生,她本是一個很容易傷春悲秋,因為一點小事而動容的感性女子。
不過自從學了醫術之後,相比起以前勇敢了不少。
至少現在她已經敢正麵對視任野,跟他開玩笑了。
顧盼卿說:“剛才不是說了麼?要把這盒子裏的銀針全部紮完,隻有這樣才會起到特殊功效。”
說著,顧盼卿就把任野的腰帶扯了下來,親手為任野寬衣。
任野那結實的身軀,便顯露了出來。
他身上的肌肉猶如岩石一般,棱角分明,僅僅隻是看上一眼,顧盼卿就感覺麵紅耳赤。
雖然一顆芳心如同小鹿亂撞,但她還是淡定開口提醒任野:“你別緊張,這些針跟紮腳一樣,不會疼的。”
說著,顧盼卿雙手連續揮動銀針,一根接一根地插進任野的胸膛、後背,甚至是兩個肩膀都插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