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對陳老太君異常忌憚,當下咬著牙關說道。
“陳老太君雖然實力高絕,但她畢竟也是個人。”
“以前任浩成沒有出現倒還好,而現在既然已經有了嫡親血脈,那任野也變得無足輕重。”
“我就不信在嫡親孫子麵前,她還會選擇那半路上撿來的野種!”
說到任浩成,此時他和趙青廉的兒子趙珩之,正在洛陽城內一家有名的酒樓裏喝酒吹牛。
司馬長空死後,任浩成卻跟趙珩之走得很近。
兩個人稱兄道友、關係親密。
為了印證二人關係親密,不是親人,卻勝似兄弟。
趙珩之今天特意喊來了幾個公子哥陪著他們喝酒。
席間,任浩成幾杯“黃湯”下肚,就開始吹噓自己。
說以前有多麼風光,多少個女人被他掌控,多少個人匍匐在他腳下,唯命是從。
邊上幾個被趙珩之喊來的公子哥,連忙奉承。
捧得任浩成是飄然欲仙,一個一個地喊他們兄弟,仿佛這些才是他的至親。
很快,這些人便出了酒樓,要去夜逛青樓,把自己積壓了一身的火氣,在那些姐兒身上釋放出來。
任浩成跟趙珩之肩並肩,看似親密地出了酒樓。
這時,酒樓旁邊一個已經等候了許久的女子,一見到任浩成趕忙就迎了上來。
她體態臃腫,身穿粗布麻衣,一臉急切。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靠近,邊上那些已經喝得五迷三道的公子哥,見到有女人主動靠近,當下哈哈笑著張開雙手就要將其抱入懷中。
女人嚇了一跳,連忙後退。
隻是,她後退的路,已經被另外幾個人給擋了住。
一群公子哥,滿臉壞笑地看著女人,開始動手動腳。
“嘿嘿嘿,小娘子這麼晚不回家,在這裏等男人呢?”
“這年頭在酒樓裏喝這麼晚還沒回家的男人,哪有什麼好的啊,不如跟兄弟幾個樂嗬樂嗬?”
這女子被幾個人困住,趕忙朝著任浩成大喊一聲:“浩成哥,浩成哥,我是秋紅啊!”
“任浩成,快來救我!”
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任浩成不由地眉頭皺了一下。
不過此時的他,兩眼迷離,別說陸秋紅在邊上,就算是站在他眼前,也未必認得出來。
任浩成自顧自地上了馬車,完全不去理會那不停喊著他名字的女人。
“哈哈哈,小娘子,看來你男人已經不要你了,就跟我們兄弟幾個好好玩唄!”
“哎喲,看看小肚子都出來了,這小娘子甚是豐腴啊。”
邊上有一個公子笑著說:“這小娘子是懷孕了,肚子裏有孩子嘍!”
又有一人聽罷,頓時來了興致:“有孩子的?哈哈,本公子就喜歡這種的!”
“來來,你們都讓開,這女人本公子要了!”
說話間,其中一個公子哥已經開始動手動腳。
陸秋紅無奈,隻能狠狠推開那公子哥,轉身逃跑。
公子哥本就帶了手下來吃酒,當下大手一揮:“還愣著幹嘛,給我上!”
“把這女人抓住,送到本公子的別院裏關起來,等本公子今天晚上從青樓裏回來,再好好調教調教。”
幾個手下立即應聲,迅速包圍了上去。
陸秋紅很快就被他們圍在了一個死角,她再次對著正要上馬車的任浩成狠狠喊了一嗓子。
“任浩成,你這忘恩負義的王八蛋!”
“當年要不是我賣了我爹的田宅,把你從牢房裏贖出來,你現在都已經爛了喂狗了!”
任浩成這時候身體微微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