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大多數人那般,生活日複一日,枯燥乏味,一切定格式的生活,從小如此。
五歲的我同五歲的他們“奔跑”,步子還沒巴掌大的奔跑,還特麼玩命的跑。海浪撲打撲打,周圍的家長帶著虛榮歡呼,其中一位少婦歡呼聲最高,若現在的我在當時,心裏應該隻有兩個字“去死”!
我們沿著海邊跑,一小子看我跑得比他快,想推我一把,紋絲不動的我看著他跌倒在地,若現在的我在當時,應該冷眼掃過,對他眼神會色,傳遞著:想推我,吃多點再來,去死吧!
海浪就那麼把他帶走了,我媽領著我匆匆離場,那歡呼得最高聲的少婦,此時沒了音,瘋狂的在海裏尋找,潦倒的背影也沉沒在了海裏。
我媽為了遠離那海水事故的紛爭帶我搬了家,至於我爸,我隱約記得,他帶了個不是我媽的女人回了家,我媽開了門,門又關上了,我媽哭了,若現在的我在當時,我應該會說,狗男女去死吧!
我便再也沒見到那兩人,偶爾幾個電話提到,還有輛帶著白花的黑車,灰色相框,模糊在我腦海裏。
我媽從鄉下搬到了鎮上,年齡還沒到的我幫著我媽接客,或許我長得還算可愛,大多到店吃麵的人都喜歡捏捏我,若現在的我在當時,我肯定毫不客氣地說:捏什麼捏,你們自己身上都沒有肉麼,去死吧!
由此我媽便惹上了食物違禁的官司,我媽帶著我進了警察局接受調查,大概是做了些筆錄,審問的叔叔是當時的局長,我猜想他是看上我媽了,不過我倒也不討厭他,變成了我現在的老爸。當然,衛生局的調查結果證明我媽是無辜的,我們幸福的一家便因為我爸的升職,來到了北京。
到北京之後,我上了不知名的小學,至少不算什麼名牌小學,因為老爸說要低調,以免不必要的麻煩。
剛來學校的我不怎麼會普通話,帶有口音,便也成了大家的焦點,隻不過是取樂的焦點,若現在的我在當時,肯定會吼道:笑什麼笑,就你們說的才是普通話?就普通話才是中國話?去死吧。
第二天我再來學校的時候,教室來了幾個新麵孔,他們也有著較濃的口音,成功地代替了那些取笑我的同學。
我還能記得有次運動會,我被選到了長跑,快到終點的我已經覺得眼前的世界都在跳舞,每一步仿佛都像在要我的命,無論怎麼加速也和行走一般慢悠,喉嚨管像被割破了一般,彌漫著血腥味,感覺要死掉了卻還能在呼吸。若現在的我在當時,我一定癱在地上,說道:什麼破長跑,要這東西折磨人幹什麼,一年一度就跑那麼一次,作秀給誰看呢,去死吧。
之後長跑消失在了運動選項裏,馬拉鬆也就指著,馬拉著受傷了的鬆鼠,倆人抵抗重重挫折,最後幸福地在一起,這般溫馨而美好的童話故事。
其實在小學我就開始宅人生,這時的我愛打網遊,夢幻,大話,CS,跑跑…等等。
其中的摯愛,夢幻。那時我刷著牙做師門,吃著早點做師門,滿了次數,下了上學。中午抱著飯抓一小時的鬼,午睡一小時擺攤,下了上學。下午回來做著亂七八糟的活動,沒活動就跑商,押鏢,由此我辛苦賺了,我以為很多的,紅色的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