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走到樓梯口,樓梯寬得可以容四個人並排走下,可是他們倆都停步了腳步,阮昔讓了一會兒,看他沒什麼反應,隻好抬眼看他,"厲總,下樓。"
"我知道。"
厲爵修拿眼瞅她。"今天休息得怎麼樣?"
"托厲總的福……"阮昔沒話找話,"今天不算我曠工吧。"
"我,會,替你請假。"
看著他,阮昔終於知道尷尬的感覺是什麼了,她卯著勁讓厲爵修在她麵前矮半截,並引此為樂。
可,真當厲爵修這樣彬彬有禮,她又覺得他笑容的背後藏著惡毒的主意,前車之鑒太多,她決定還是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的原因,索性越過他先下了樓,不去看他超級詭異的表情。
率先走到餐桌前,傭人立刻為她拉開了椅子。
厲爵修腳步一頓,也跟著她後麵,坐定。
一頭一尾兩個人,對稱極了。
桌上的菜肴比起中午來隻多不少,滿滿擺滿了一桌。
厲爵修就坐在正對麵……抬眼就可以看到,這真是太影響食欲了。
一切的平靜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徹底暴發了,阮昔回到房間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東西被動過了,沒有厲爵修的話,誰都不敢動她的東西,更何況還是這樣空無一物……
壓抑著怒氣跑到厲爵修的臥室門口,她重重的敲門。
隻想一腳踹上去,最好踹到厲爵修的身上!
才兩下,門就開了。
厲爵修裸露著性感的身軀看著她,仿佛是譏笑她的不請自來。
阮昔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竟然又沒穿衣服!
站定在門口瞅著隻到自己胸口的小女人,意料之中看到她的臉變成了粉色,厲爵修的喉嚨有點堵,聲音低啞,"敲得這麼急幹什麼,我正在洗澡。"
那是她時機不湊巧嘍!
阮昔再度抬眼瞪他,心裏鄙視著他天天洗澡的臭毛病,"我的東西呢?你讓人拿哪去了?"
"哦。"
輕飄飄地應了一聲,厲爵修打開門,露出自己身後的那一堆東西,指了指,"你說的是這些?"
眼看見自己的東西竟然就那麼亂七八糟地堆在一起,高高拱起地放在大床上。
小臉氣得通紅,阮昔一把推開他。
氣勢洶洶地衝進去抱著自己的東西,才抱到了手裏,背後的身體就貼上了上來。
阮昔渾身一顫,聽到男人在自己的耳邊輕語,"我不是說過嗎?以後要和我形影不離。"
形影不離個鬼哦!
沒好氣地回身溜出了他的懷抱,阮昔才發現他的手上還拿著自己的胸衣,血液一下子衝到了頭頂,小臉爆紅,用力從他的手裏搶了回來,緊緊抱在了懷裏。
"你這個……"
厲爵修瞅著她很無辜。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才怪!
"禽獸!"
這個指證真是太大了,厲爵修定定看著她嬌豔的小臉,不知道為什麼很想逗她,"你確定想讓我做禽獸?"
阮昔很想破口大罵……
"別忘了我自己就是帝炎的人,根本用不著你來保護!"
說是保護,還不知道是誰保護誰呢?
阮昔幾次把他帶離險境,對自己的身手還是很有信心的,壓根不把厲爵修的那點身手放在眼裏,除了力氣大,行為那麼不羈,根本沒一點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