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阮昔從來到尾。
隻覺得他太蠻橫了。
蠻橫得令人討厭。
鼻尖吻得久了點,燙得厲害,阮昔的身上好像蝦子一樣紅透了,透出淡淡的粉色。
厲爵修貪看她這樣的樣子,把她的臉一遍遍親著,不知不覺也閉上了雙眸。
沒發現,阮昔的眼裏,從頭到尾都不是迷醉。
她不懂,這個男人怎麼能如此自信。
在占了她N多便宜之後,居然還想著一點到底!
她到底是哪點看起來比較好欺負了?
厲爵修在沉醉著,沒發現,阮昔的眼裏迸出了冷光,還好她剛剛換了衣服也沒忘了麻醉針,想著雖然用不上,帶著也是好的。
自從吃了這個男人的虧,她警覺了不少。
不過,男人的發情期是不可理喻的。
她就算再防備,也一次次著他的道。
不過,這一次不錯了。
冷笑著,她決定不用麻醉針,用麻醉針太便宜他了。
沒知覺的疼痛有什麼好的。
要就要讓他最痛。
玉足輕勾著,她故意磨蹭他的敏感點,讓他欲火難耐,也脫光了自己的衣物。
眼睛一抽搐,阮昔的本意可不是要看他那裏啊……
不過,這樣也更方便了,她的腳上沒鞋子。
這樣怎麼會痛呢。
趁著機會,她在床上翻滾了一下,然後半邊腿滑下了床,厲爵修也隨之跟上,重重地覆上她的唇。
唔……唔……哈……
她輕輕呻吟著,陡然抬腳。
奮力一踹!
"SHIT!"
床上的男人被一陣巨痛包圍,整個人都匍匐在床上,動彈不得,隻覺得天旋地轉,阮昔不敢多看,趕緊從他的懷裏溜走,換上衣服逃出了房間,遠遠地,好像還可以聽到他的痛呼。
很痛吧……不痛才怪。
她那一腳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氣!
誰讓他動不動就發情的,真把她當病貓了啊!
厲爵修很久都沒有追上來,阮昔匆匆下樓,遇到了傭人就解釋,厲少說困了要睡覺,不許人去打擾。
傭人還好打發,沒人敢質疑她的話,更加不敢去驗證。
但是老胡。
阮昔往外掠過的時候,老胡和她走了個麵對麵,臉色怪異地瞅著她,"阮秘書……厲少呢?"
剛剛,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了……
厲少把她抱上了樓……
"厲少他……心情不是很好。"阮昔差點咬到舌頭,臉上的表情很真,"他還轟我走,說不想看到我,他也不要去那個什麼鬼宴會了。"
"真的?"
老胡保護安全是一把好手,但是……他對女人很沒有判斷力。
在他的心裏,隻有安全和危險兩個檔。
對有危險,並且是感情上麵的危險,完全就是一個絕緣體了。
"厲少在哪?"
"他在房間裏呢,我想,還是暫時不要打擾他吧。"
阮昔無辜天真地瞅著老胡,認真地說著,"你說呢?"
心滿意足地從厲宅出來,阮昔第一時間就回到帝炎好好地洗個澡,換上幹淨的衣物睡了一覺,半夢半響的時候,察覺到有人在她的旁邊,陡然動彈著長腿,一個絆腿,和來人過起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