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渾圓的光肩,白嫩的尖頂挺立著。
一切,都是這樣誘人心扉。
厲爵修看著她,有那麼一瞬間。
悄然心動。
指腹抹著她的紅唇,用手指感受著她的熱度。
在她耳邊輕喃,"冷嗎?"
"唔……我……"
阮昔想說什麼,被他的唇舌長驅而入,沒關係,你冷的話,讓我來溫暖你。
津液橫流,蠻橫的肢體在床上劇烈地掙紮著,不知不覺就散開了所有的衣物,阮昔像是岸上失水的魚,整個人都被他緊緊擁著,熱烈的肌膚觸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很快,兩個人都脫光了所有的衣物。
悅耳的音樂在心肺裏舒緩著,彼此都被這樣一種熱給焚燒了理智。
不夠不夠,還不夠。
他想要得更多。
愈是在乎,心裏真是嫉妒。
懷裏的這個柔軟的女人,理所當然是他的。
仿佛為他量身定做一樣,一舉一動,都是這樣合乎他的想象。
他不喜歡死氣沉沉的女人,更眷念著她心底裏的熱度。
阮昔想要他的心,他又何嚐不想,感受到她火熱的活力。
目光纏綿著,他親密地擁著光裸的女人,把她的呼吸全部奪斷般,一點點往下,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帶,陡然聽到一聲極低的呼聲,他湊到女人的耳邊親吻。
"不用壓抑,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啊呸,不可適宜的傲嬌附體,阮昔嗔瞪了他一眼。
他喜歡聽,她還不稀罕叫呢。
要不然,她會有種還有完成任務的錯覺。
這不是一場男強女弱的歡愛……而她用身體獻祭,換來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她總有一天,可以把這個男人征服掉。
不過,厲爵修很不滿意她的的神遊,輕咬了她一口,成功把她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阮昔怒了,"你屬狗啊。"
"嗯?"
威脅似的聲音一出,被他一哼,她立刻沒種地縮了骨頭,"痛,你輕點行不行。"
"我說了,等一會你會更痛的。"
微微的顫粟……暈眩感襲上來。
厲爵修俯視著她。
女人眼朦朦,惹人憐愛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
長腿放在她的腿間,緩慢,但級為堅定地分開了她的膝蓋。
她仍然是那幅醉朦朦的樣子,忍不住一隻手把她的眼睛給遮住了,厲爵修怕自己不小心會傷害她……這樣純潔天真的眸子,他總有種淡淡的罪惡感,為了壓製住心裏的感覺,誘哄著,"昔昔,叫我。"
"爵修。"
"再叫一聲。"
阮昔莫名地煩躁起來,還有沒完沒完。
"你不行找別人來吧!"
她一扭動,陡然壓下來的力量差點喘不過來氣,厲爵修的已經抵住了那裏,萌發著毀滅天地的力量。
突然,阮昔的醉意好像都沒了,從未經曆的淡淡心慌湧了上來,雙手攀住了他的背,在一陣刺痛中緊緊地,抽搐了起來,綿延不斷的折磨人的欲望,在她的身體裏。
堅定地往前,再往前。
極力壓抑著呼吸,她覺得自己好像痛得麻木了。
可是,男人卻控製不住。
深陷在她的柔軟裏,重重的喘了一口氣。
狂喜的感覺在心裏發酵,原來是她的第一次……
染著迷霞動人的眸子,端看著她的種種美好,這種親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