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一個落拓的浪子(1 / 2)

權晨不是打不過她,不過就是不想麻煩,大半夜和一個女人在大街上鬥毆,傳出去隻會說他欺負女人,他已經八輩子不和女人動手了,那隻會降低他的格調。

誰不知道權晨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對著女人那是憐香惜玉,壓根不動一指頭的。

"你們幾個,就是生來磨我的吧。"

他想到麻煩的阮昔,一腦門黑線。

"哎哎哎,你別這麼說啊,我那可是犧牲色相造福你了,你現在是過河拆橋?"

權晨嘴巴一苦,莫名覺得牙酸,簡直要閃避她百米遠開外了,"童大小姐,你可別這麼說,我可是一點沒看見,你光造福別人,忘了造福我了。"

聽罷,她吃吃一笑。

向他拋了個媚眼,"別裝蒜了,就你那眼睛,人家女人穿什麼內衣都能猜出來,還有什麼是你不能看的?"

兩人已經走到了路口,權晨突然覺得頭疼,不想和她亂扯下去,"你怎麼回來了?國外找不著帥哥了?"

童詩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攏緊身上的衣服,路燈在後麵拖出長長的影子。

"你消息這麼靈通,不會不知道阮昔的事吧?"

"我在酒吧呆了一個月了,外麵什麼事確實不知道。"

他現在的樣子,還真有點心灰意懶,看樣子過得很糟心,卻又說不出來為什麼……或許是上次阮昔的話,在他心裏起了作用,還是過去的記憶太重太繁瑣,一直霸占在腦海裏忘不掉。

權晨現在的樣子,很像一個落拓的浪子。

而不是一個左右逢緣,看見美女就放亮的花花公子。

曾幾何時,他對著阮昔都可以放電的時代,仿佛一閃而過,回不去了。

這真是莫大的悲哀。

頓住了腳步,童詩在月下看著他的目光飽含了深意,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指甲,櫻桃小嘴動了動,吐出一句話來,"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唄,阮昔結婚的半途中被人劫走了,我就是想知道,這和帝炎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權晨迎上她彌漫著柔暖的視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了一下,想摸出煙盒。

及時想到,又撤回了手。

"我不確定,你什麼時候要知道?"

"越快越好。"明確了方向,她們才知道往哪查。

厲爵修是厲爵修,她們有她們自己的方式,隻要能找到阮昔,過程都是不重要的,童詩不會告訴他,李沐意已經把帝炎的機密文件弄了個底朝天,愣是沒發現關於阮昔的一個字。

這……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

她在帝炎出了這麼多任務,就算沒什麼地位,那也得在資料庫裏占據著一席之地。

除了檔案裏能查到她的花名冊,其它的一概沒有。

帝炎一向讓人摸不著頭腦,李沐意花了半天的時間,累得倒頭就睡,她正好出來找權晨,看能得到什麼消息。

權晨低笑一聲,黑夜裏總覺得神情有些虛化,又有些欲言又止。

擰著細眉,童詩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瞅著他,等了半天才等到一句,"你放心,我查了馬上通知你。"

話題維持到了這裏,好像要結束了。

抿了抿唇,童詩顯得有點不甘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先是用誘惑來試探著權晨的花心程度,又有的沒的說了一大堆,那一句話就是說不出口,她知道權晨是李沐意的禁區,這還是後來知道的。

當時的震驚就不提了。

她總覺得很可惜。

如果權晨改掉了他的不良習氣,和李沐意還是很般配的。

郎才女貌,多順眼的一對啊。

李沐意就不用總是一個人在那邊做義工了,想起來就很苦逼,萬一她哪天神經不對了,找了個非洲男友,那真是後悔不及了,這麼想想,她也不能讓他們陷入死局啊。

她摸不準權晨心裏是怎麼想的,對沐意還有沒有餘情未了。

剛是想這些,就已經嚴重負荷掉了她的CPU,滿滿的燒焦味道,以她見著美男就走不動道的個性,麵以權晨這種一等一的大帥哥還能麵無表情,那已經很不容易了。

其實是因為太熟了……沒法下嘴。

"其實,我本來不想來找你的。"

想了一會兒,她說了這麼一回。

權晨英俊的臉上露出無奈,說了不想來結果還是來了,再說這一句有意義嗎?讓他體驗一下差點就可以不用被麻煩的感覺?他從來不回頭看,也不做任何後悔的事。

答應的事就更不用說了。

"你放心,我會去打聽的。"

童詩的話到了嘴邊又繞了回來,感覺他又把話給拉了回來,不免有點喪氣。

李沐意精得像個鬼一樣,萬一她知道自己在後背這樣又那樣,說不定氣得拿針她的頭皮……聽起來很恐怖,李沐意真的這麼幹過,據說是可以提神醒腦,順便把腦子裏的那些廢物思想給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