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不由的後退了兩步,忽然脊背貼上了溫熱的胸膛。
溫婉一愣轉身。
譚司炎此刻此刻已經脫下了正裝,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真絲睡袍,腰間隨意的係著,漏出大片性感的胸肌,一米八八以上的身高,溫婉隻將將到他的肩頭。
男人的五官似上蒼精雕細琢的作品,沒有了剛剛在宴會廳時的冷漠,反倒是帶著點慵懶,那雙能夠看穿人心的深邃漆眸正盯著她,高深莫測。
溫婉心想: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俊逸而完美的男人。
麵對這女人對他的癡迷,譚司炎薄唇微勾,心情難得愉悅。
上前兩步,走到床尾凳坐下,伸手拽住溫婉的胳膊,一把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等一下。”溫婉回神阻止。
臀下男人的腿,肌肉緊實,帶著壓迫和爆發,讓她腦子一陣空白。
這也太刺激了。
譚司炎半點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幹燥溫熱的指尖隨意的掐著她的下頜,抬起她的臉蛋,細瞧。
紅腫的指痕沒讓她的五官失色,反倒另有一種淩虐,想讓人使勁欺負她的衝動。
眸色不由一深。
這一動,溫婉這才感覺到臉頰還有些灼痛,囧了一下,竟然看美色看的疼痛都忘了。
懊惱。
“不疼?”男人問。
“疼。”她倒吸了口氣。
男人哼笑:“倒是誠實。”
溫婉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她還是第一次坐在男人的腿上,無措的腦子都打結了。
“拿進來。”他倏地揚聲。
拿什麼進來?
溫婉發現自己一點都跟不上這男人的節奏。
隨後,門外進來一個女侍者,走進來後,低垂著頭上前恭敬的將手中物品奉上。
譚司炎接過後,溫婉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支藥膏。
女侍者很快就下去了,跟進來的時候一樣無聲無息的。
下頜上的手鬆開,譚司炎去擠藥膏。
溫婉瞬間反應了過來,伸出手:“我自己來。”
“別動。”男人麵色一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溫婉瞬間不敢再動了。
眼睜睜的看著他將雪白的藥膏擠在指腹上,然後往她的臉上塗抹。
“嘶!”動作有些粗魯,按的更疼了。
不過在聽見她的抽吸聲後,動作卻放緩了。
空氣安靜的過分,卻帶著曖昧緊張,溫婉控製不住的呼吸急促了一些,周圍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勾纏著往她鼻翼裏鑽。
不知過去了多久,這酷刑才結束,隻是她身體卻僵硬的如同石頭般,連動都不會動了。
“咱們該辦正事了。”擦完,男人將手裏用完的藥膏隨意一丟,聲線沙啞,帶著引誘的暗示。
“什……什麼正事?”溫婉很懵。
男人的手暗示性的從她鎖骨上滑下,反問:“你說呢?”
溫婉秒懂!
這男人是想……
思緒回籠,她被今天弄懵的腦子漸漸回歸的理智,蘇綺羅當初安排的時候,隻說了那一晚,卻沒說還有後續。
而且,蘇家的事情不知道是否真的解決。
她不能問媽媽,怕她懷疑,蘇綺羅又不說真話,如今倒是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問問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