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晚餐,譚司炎就靠在床頭用電腦工作。
她坐在沙發上,翻看設計圖,並作出修改。
一時間,雖然兩人沒有語言的交流,可卻意外的和諧溫馨,好像這樣的情景出現過幾百幾千次一樣,如此自然。
溫婉指尖微動,一頁設計圖翻過,看到上麵蓬鬆有型的布料,她不由的便想到了錦紗,和今天發生的事情。
“譚司炎。”她開口,叫他名字,倒是越來越自然了。
譚司炎手中動作不停,卻抬眸睨了她一眼。
溫婉放下手裏的設計圖道:“外婆告訴我說,生產錦紗的專利你寫在了我的名下,這事你怎麼沒告訴我。”
這件事,她得知已經好多天了。
隻是當時,外婆告知她的時候,她跟譚司炎還冷戰著,她自然不會主動去找他問這個問題,後來這男人出車禍住院,躺在床上那麼虛弱,她也找不到機會問。
直到今天,才問了出來。
心裏,有些忐忑他的回答。
“這生產原本就是你家的東西,自然要給你。”譚司炎十分自然的說:“我要這東西又沒用,多一種布料少一種布料對集團來說,沒什麼區別。”
溫婉渾身一顫,這才醒轉過來,對啊,對譚司炎來說,一種特殊的布料而已,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裏。
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麼?
她可以這麼理解嗎?
隻要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就覺得心裏好像有什麼滿滿的東西要湧出來。
好容易才忍下這種激動,隻是再出口的聲音,卻帶著自己才知道的顫音:“對了,布料的最後一步塑形,外婆讓我告訴你,沒有這布,這布料生產出來就是普通的紗布而已。”
“不急。”譚司炎放下了手裏的動作,嘴角微勾的道:“做事,得留一手。”
“什麼意思?”溫婉楞了下。
譚司炎對著她招了招手。
溫婉便順勢放下了手裏的東西,邁步走到了男人身邊,剛走到身邊,就被他抓住手腕拽了一下,她瞬間跌倒在他懷裏。
整個人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唇上就傳來了一陣溫熱。
她被吻了。
腦子蒙圈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這男人給騙過來的吧。
不然這好端端的討論著布料的事情,連個銜接時間都沒有,就突然轉變了畫風,實在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別分心。”
譚司炎不滿在這個時候,這女人竟然還在想別的,箍在她腰上的手瞬間收緊,霸道的霸占她的呼吸,讓她沒時間去想別的。
他要的是,她的心裏眼裏,隻有他的身影。
男人的吻霸道又強勢,撬開她的牙關,一寸寸在她口腔裏掃蕩。
就似一個帝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地般理所當然。
空氣逐漸灼熱,溫婉覺得自己能呼吸的氧氣越來越少,最後不得不倚靠這個男人來獲取氧氣。
兩人互相纏繞在一起,不分彼此。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過去的時候,忽然譚司炎鬆開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咬牙低咒了一聲:“要命,你真是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