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誰來了。”白荷有些奇怪的問。
溫婉趕緊道:“我去看看。”
她怕來的是譚司炎,要是白荷去開門,撞見就不好了。
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門一開,門口就站著那個高大挺拔的男人,似是過來的時候淋了雨,頭發還在往下滴水珠。
她第一時間去看的就是他受傷的腿,但褲子蓋著,看不出來什麼?
“是誰來了?”餐廳那邊傳來白荷的聲音。
溫婉楞了一下,趕緊回答:“是個送快遞的,那快遞有點大,我下去拿一下。”
說完,就快步踏出了公寓,順手還將自己身後的門給拉上了。
低頭,麵對譚司炎,她有點沉默,更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我是送快遞的?”譚司炎盯著麵前的小女人,差點給氣笑了。
他這一下班就直接過來了,結果,這女人不讓他進門。
“我媽來了。”她頓了頓說:“能請你先離開麼?”
溫婉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和平時一樣,隻是放在身側緊捏成拳的手,還是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她的心裏,並不平靜,甚至亂到了極致。
“你在趕我走?”譚司炎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低頭看著麵前的小女人,五官清秀,整個人看起來嬌嬌柔柔的,可是卻總知道該怎麼讓他生氣。
溫婉垂著頭,沒看他,怕一看自己就忍不住。
她苦澀的笑了一下,隻有自己知道:“現在還是我趕你走的問題麼?你都要結婚了,再來我這兒不合適。”
她倏地抬起頭,直視著麵前的男人,眼底閃爍著細碎的水光,卻倔強的不肯讓眼淚落下。
至少,在他麵前,她不想自己變的那麼狼狽,想保留一點尊嚴。
譚司炎對上她的眼眸,楞了一下,隨後想伸手。
隻是還沒碰到她,溫婉就後退了一步,躲開了。
抬起的手就這麼僵在了空中。
“新聞我都看到了,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這話,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你說什麼?”譚司炎聲音驟然陰沉了下來,盯著麵前的女人恨不得刮她身上的肉似的,咬著牙說:“這是第幾次了,溫婉,你這欲拒還迎的把戲還要玩到什麼時候?”
欲拒還迎?
她認真的在抗拒,在保留自己的底線。
而這在這男人眼中,卻隻是欲拒還迎。
溫婉甚至覺得自己有點活該。
“我沒玩。”她很認真的吐出三個字。
譚司炎聞言,不由分說的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頜,抬起,強迫她跟他的視線對上,語氣冷漠的說:“所以,你是真的想要離開我。”
“是。”
他都要結婚了,她還糾纏不放,算什麼,她還沒賤到跟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
“想離開,也要看我允不允許,溫婉,你別忘了,從一開始,主導者是我,不是你。”
話落,譚司炎直接欺身上前,灼熱的唇凶狠的吻了上來,他的手死死的桎梏住她,讓她無法反抗。
“唔唔……”溫婉想著身後媽媽還在,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隻是一股屈辱感卻湧上心頭,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淚,無聲的從眼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