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跟你說了,我哥在喊我了。”秦念聽到秦許肇在客廳喊她。
“好,晚安,好夢。”
“嗯,你也一樣。”
“嗯。”
“那你切掉視頻吧。”
“你先。”
“你先。”
兩人異口同聲,而後一同笑了,聲音溫和清脆。
殷執深眸酌笑,“你切。早點休息,明天會很累。”
秦念:“你也不會輕鬆,我哥想了一大堆讓你們頭疼的遊戲。”
殷執溫吞淡笑,“沒事,不怕,他等這天很久了,也不容易。讓他多想一點,也好。”
“......”秦念。
最終,秦念切斷視頻。
次日,伴郎團過五關斬六將終於是衝到最後一關。
伴郎團俯臥撐做了不少,酒也喝了不少。
最服氣的是,破解程序闖關,沒點才華都不敢來做伴郎了。
別人家娶親都是一些通俗易董的小遊戲,他們家娶親成了腦力活,也不需要他們,
不愧都是大佬,人手一本電腦坐在酒店總統套房的客廳破解,每個人破解出來的題目都不一樣。
有的人是對對聯,有的是曆史政治題目,有的直接是無題,還有些幾百字作文的。
對不出或者破解不了拿不到題目,拿到無解的。
幾十個上百個俯臥撐不等或者喝酒,紅白交替的懲罰。
伴郎團個個是服殷執這個大舅子,不一般厲害。
秦許肇到底是有分寸的人,酒之類的設定不較少,大部分是吃東西,體力懲罰。
秦念在房間內都不得不佩服秦許肇的腦力,不愧一夜沒睡,都忙著寫程序。
不論怎樣總算是過了,秦許肇為了遊戲時間充足,不存在耽擱吉時。
最後一關,是新郎的關卡。
殷執按照伴娘團的指示,把紅包放滿每一個紅色籃子。
殷執紅包準備充足,放滿了籃子還餘很多,一並放進去,最後還留了一個最大的在手上,安小蘇找他要。
殷執不給,說是給他家念念的,原本就是吃狗糧的一天,無形又吃了一大把狗糧。
殷執很輕鬆的推開,完全沒攔路的,很安靜,正當納悶有什麼貓膩,便看見紅紅火火的大床上有九位裝扮一模一樣的新娘,都是秀禾服。
伴郎團瞬間傻了眼。
安小蘇:“各位大佬你們不要害怕,我們接下來就請我們的新郎在眾多‘新娘’中找到真正的屬於你的新娘。”
“對了,友情提示,是摸手哦。新娘們,把手伸出來吧。”
‘新娘’們配合的伸出手,每一雙手都戴了一雙薄紗手套。
要說單憑看手猜人還不算難,這難度相當高,戴了手套難度
司池撲笑道:“中間那位新娘,怎麼比其他新娘壯碩很多啊,還高出了半個頭,莫不是混進去了個什麼不該有的東西。”
‘新娘’秦許肇:“......”
都在等著看殷執哭笑不得的樣子,哪知他一臉淡定,並沒有伸手去觸碰前麵幾位‘新娘’,偏偏在‘新娘’秦許肇的麵前停了下來,還伸出手了,似乎要碰他。
頭巾下的秦許肇看著殷執的手一點點靠近自己的手,一時間憋不住,扯到頭上的頭巾,罵道:“艸!滾犢子。老子不玩了!”
在看到‘新娘’裝扮的秦許肇,伴郎團哄堂大笑。
司池笑得更是擠眼淚:“秦總,你特麼的是個狠人,我牆都不扶就扶你,哈哈哈哈哈——”
司唐:“大舅哥,我們錯了,我們不該在外麵罵你,你的無畏精神此時此刻我們深深體會。”
沈季北:“秦總把最高難度的遊戲設定留給了自己,這種自我犧牲精神太了不起了,果然是好大舅哥。”
好友:“對對對,比起秦總自己,我們那點破解程序的設定啥也不是。哈哈哈——”
殷緒東什麼話都沒說,握了握秦許肇的肩,那眼神很明顯,秦總,你辛苦了。
“......”秦許肇臉黑得不像話。
大家嬉笑中,殷執已經準確的找到了秦念,雙手鄭重的掀開她的紅蓋頭。
兩人相迎的目光是隨即可處的粉色泡泡。
安小蘇撐大眼眸:“啊,這麼輕易就找到了,老實交代,你們倆是不是搞了什麼我們不知道貓膩!”
“並沒有,太冤枉了,我一句話沒說。”秦念表示委屈。
“那不行,你說了不算,我們要聽殷總說,他是怎麼找到你的。”秦念的伴娘們紛紛掀開頭上的頭巾,不服氣道。
秦念抬眸望著殷執,她也想知道。
殷執目光溫和的看著秦念回答伴娘團提出的問題:“她右手中指戴了一年的訂婚戒指有印記,很好發現。而且她的腰比你們都細。”
姐妹團立即炸開鍋,“殷總,你太過分了,你讓我們吃狗糧就算了,還傷害我們的自尊,mini你還想不想娶了!”
殷執淡聲道:“你們的紅包都在籃子裏。”
伴娘團聽到紅包,紛紛去拿紅包,便沒再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