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簡若半夜是被兩聲呼喚叫醒的。
簡如揉了揉眼睛。
“結束了?他們人呢?”
“被我喝趴下了,我讓林特助一個個把他們都送走了。”
簡若失笑,替林特助默哀一分鍾。
“別說別人了,我們趕快來幹正事。”
宋斯越說著已掀起被子鑽了進來,簡若看了看時鍾,已經淩晨3點。
“這麼晚了,你不困嗎?”
“不困。”說著已經撲了上來,在簡若的嘴上啄了一口。
“是時候,讓老婆檢驗我的勞動成果了。”
宋斯越洗完澡後隻在下半身圍了一條洗澡巾,他一鑽進被子裏,簡若就感受到了他獨有的荷爾蒙氣息。
他的吻從她的頭一路漸漸向下。身子緩緩的進去她中間。
但是是最後關頭,簡若卻推開了他。
宋斯越抬起頭來迷茫的看著她:“怎麼了,老婆?”
簡若隻覺得身下一股熱流,如果她沒猜錯的話。
“我好像來大姨媽了。”
猶如一盆冷水從頭澆下,讓宋斯越透心涼。
如果大姨媽是個人,他此刻應該會讓她千刀萬剮。
宋斯越奮力的垂了一下床,然後道:“我去衝個澡。”
簡若卻一把拉住了他,臉上泛起了紅暈:“你現在可是有老婆的人了。”
宋斯越目光如炬的看著她:“那老婆,你幫我。”
說罷,就拉起了簡若的手
……
(正文完)
(楚淩薇番外)
從婚宴現場離開的楚淩薇,盯著門口的巨型結婚海報。看了很久很久,畫麵中,相視而笑的兩人,有些晃眼。
原來他笑起來是這麼好看,
她來參加他的婚禮,隻不過是來找一個能讓自己死心的理由,可是她的心真的好痛。
他笑得那麼幸福張揚。在自己的印象中,宋斯越並不一個愛笑的人,他清冷自持,好像對什麼都不關心。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他就這麼移不開眼的呢?
她明明應該恨他的,她的媽媽搶走了自己的父親,拋棄了她和母親,她應該是恨他的,可是什麼時候這份恨卻變了質?
她以為她的父親帶著他的媽媽和他離開後,他們此生應該不複相見,可是意外的是,她卻在她高中的學校裏見到了他 ,許多年不見,他已經變得那麼耀眼,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
她回家告訴她的母親,他們是同校的事。
母親隻是掐著她的手怨恨道:“你一定不可以輸給那個賤人的孩子。”
是啊,她不想輸。
於是,他考第一名,她也要考第一名。
她猛烈的追趕著他的腳步,卻發現心裏那份恨意早已經變了質。
他對她是那樣的溫柔啊。
她生病胃痛時,會送她去醫務室。
在她沒有吃早餐時,把自己的早餐分給她。然後每一天都會給她帶不重樣的早餐。她從母親那裏沒有得到的溫暖,他通通給了她。
她明明應該歇斯底裏的質問他,將他的關心都丟到垃圾桶?可是,她是做不到。她試著靠近他,了解他,越靠近越著迷。
可是,他的眼睛裏卻總是望向另外一個女孩子,下課時,在走廊裏踮著腳張望,升國旗時,偏著腦袋張望,在台上演講時,肆無忌憚的莊王。
她又嫉妒又難受,她忍不住質問他:“為什麼要對我好?”
他隻是說:“可能,隻是想彌補我母親對你們造成的傷害。”
“誰要你來彌補了!”她第一次失控的咆哮。
可是他隻是憐憫的看著她。
是的,他看著她的眼神裏隻有憐憫和愧疚,和看向那個叫簡若的女孩子的眼神很不一樣。
嗬,誰要他的憐憫呢。
她最後看看了那副海報,然後憤怒得扯了下來,這樣的笑容如果不屬於她,她也不想看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