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恩深入這片森林,緊排的樹木沒有阻攔他的去路。不知什麼時候,他無意間走上了一條路。
一條非常平坦的小路,沒有任何石頭樹枝橫攔在路,好像是為了迎接他才出現的。周圍的樹林非常茂盛。要在這裏修出一條小路所要下的功夫是非常大。如果那些喜歡捉弄別人的戲生司,那這麼做所需要代價非常大。但如果造出一個非常大的笑話,那這還是值得的。但前提是這個人值不值得被耍。雖然別人也不知道它們這群不當人的想幹什麼。
這條路上非常安靜,鳥兒的鳴聲也不曾響過。陽光不知怎麼消散。吳清恩發現了這點。
“這裏的樹什麼時候變地那麼黑了?”
吳清恩抬頭看去。發現樹木比之前高了一倍。枝條非常茂盛,擋住了陽光。
“這場景?是要給我天賦?”
如果真是這樣,吳清恩的嘴角就很難壓下來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些得到天賦的人好像都沒講自己怎麼獲得天賦。
不過看這氣氛,不給他一個明顯說不過去。不是嗎。
看著眼前黑幽幽的小路,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危險。不過,吳清恩不太害怕。大不了死一次嗎。區區一條命,不礙逝。
隻是,好像有什麼,在不斷拉扯著他,讓他前進。他感覺十分裏有九分不對勁。
於是他試著向後退一步。然而,有股力直接控製他向前走。
得,這下十分有二十分不對勁了。退路都沒了。
“我大抵是要完了。”吳清恩這樣想道。
那股力控製著他不斷向前走動。隨後慢慢加速。最後奔跑。
“哥!大哥!別用我的力呀!直接傳送不行嗎!我體質不行啊!我虛要啊!我體虛啊!”
狂奔了三個小時。吳清恩才看見一座破敗的建築。上麵的裂縫非常醒目。看著好像有年頭了。不過看樣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因為誰家好建築的浮雕是骷髏啊?那建築上雕的都是骨頭。
不過吳清恩是沒看清。直接衝進了進來。然後出口被大門關上。
進到這個建築後,吳清恩身上的那股怪力才消散。隨後他軟塌塌地倒了下去。
他側躺在地上,吐著舌頭,眼角留著淚痕,在這個冰涼的土地上呻吟。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糟蹋了。他這身體是坐在躺椅上用來享受。來到這世界後,天天東奔西跑,忙來忙去。把他這嬌弱的身體狠狠地蹂躪。
這遊戲中的感覺也同步到現實中。他扶著牆,不斷低吟。眼睛翻白,也吐著舌頭。
他感覺現實中自己身體並沒有耗光力氣。但這虛弱感還是同步到他身上。就非常奇怪。平時的小痛不算什麼,但這種無力感才是真的要命。對他這種不怎麼運動的人來說。
長痛和短痛。有東西用物理幫他選了虛弱狀態。
時間給了他一段,讓他在這不知時代任何一處中的地方緩過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