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後葉梧桐居然點頭答應了下來。
從盤子裏麵拿了一個肉鬆貝貝,直接咬了一口,含糊說:“好吃。
何鸞親自把他“世俗意義上的情敵扶起來,在藍毛高山雲也不太能理解的神情之中,吩咐自己小隊的隊員帶他去治療。
“等你稍微治療一下我們再來談。何鸞態度良好地說。
高山雲看了一眼被一盤子點心“安撫住的葉梧桐,又看向了何鸞發現他眼角處頭發根本蓋不住的淤青。
他低聲抱怨了一句:“她還是從前比較可愛,現在太暴躁了……你怎麼受得了,你陽痿是因為家庭暴力嗎?
高山雲非常真摯地詢問。
何鸞表情僵死。
什麼……陽痿?
高山雲被扶走之前,拍了拍他肩膀說:“她之前在直播裏麵說,跟你分開是因為你……不太行,看開點,她所有的支持者都知道,現在對你更多的是同情。幸好我和她分手也比較早。我現在理解你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的支持者都知道……她的支持者在這個星球無所不在吧。
所以他對外是一個公認的陽痿。
何鸞站在那裏,好像一尊被美杜莎看過之後石化的雕像。
但是他很快調整了自己的狀態,深吸一口氣,開始進入房間,接待那些來投奔的小隊。
“我的小隊裏麵有差不多三百架重熱武器,隊員七十八人,我希望並入HJN之後,我的隊員們還是由我自己管理,你懂的,給我一個類似副隊啊之類的身份就行了……
對麵坐著的男人看上去四五十歲,態度不算傲慢,但是言語之間也不怎麼柔軟。
而且他留著滿臉的連毛胡子,還是黃毛,看上去就像喝湯蹭臉上了一樣。
葉梧桐看他看得都沒食欲了。
何鸞還溫和地說:“我們小隊已經有副隊了,我們……
“滾。葉梧桐指著那個留著連毛胡子的男人說,“沒等入夥就想搞分裂,怎麼你給人當爹當習慣了?
葉梧桐吃得嘴角都是奶油,洗完澡就出來了頭發還是鬆散著的,她自己懶得紮。
因為逐漸幹燥,她的頭發
開始毛躁地鼓起來,加上她現在坐在椅子上吃東西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一隻溫潤無害的小貓咪。
那個連毛胡子的男人之前在各種直播還有視頻裏麵看過葉梧桐。
見麵後就覺得所謂的戰鬥聖母名不副實。
“你就是那個戰鬥聖母吧?連毛胡子的男人說,“我叫汪浩南,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吧,我們小隊如果加入你們,對你們來說是如虎添翼。
“而且我和反抗軍那邊有互不幹涉的協議,說不定……反抗軍的首領會給我幾分麵子。
汪浩南意思很明顯,他在星際很出名,自認給葉梧桐當爹也有資格。
然後下場當然是被葉梧桐一腳踹在了臉上。
她當時正在吃東西,突然毫無預兆地暴起,腰身在座位上像彈簧一樣弓起,從椅子上坐著一躍,就蹦到了談判的桌子上麵,而後一個掃堂腿——
“我還陳浩南呢!葉梧桐腳沒踹上來的時候,汪浩南一臉爹相。
踹上來後他的臉直接歪了,還有一側的下巴被葉梧桐踹掉了。
要不是何鸞在她蹦起來後,及時從她身後圈住了她的腰身,把她掃出去的力度拉回來一大半,那個汪浩南的腦袋能讓葉梧桐給踢個360度旋轉。
等到那個汪浩南歪著臉,大張著合不上的下巴,驚恐地看向了葉梧桐,並且朝著門外爬的時候,葉梧桐還被何鸞攔腰抱著懸空在半空上蹬腿。
“給我當爹來了,放開我,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孫子!
她簡直像隻奓毛的暴躁貓咪,就是那種養在村裏,身上拴著一個巨大鐵餅,還能拖著鐵餅挨著個欺負村裏的大型犬的“坐牢貓。
何鸞被她肘擊了好幾下,深覺讓她來招攬人就是四處結仇。
他隻得暫時停止見那些小隊隊員,苦口婆心安撫葉梧桐。
“我們隻有今天一天時間,如果今天能夠接納一些火力比較強橫,實力也比較好的小隊,明天你和審判庭的人見麵,才能有更有利的籌碼。
“而且你對高山雲也沒有必要那麼粗暴,他加入小隊未必是壞事,我比較傾向暫時將他招攬進來。
“葉梧桐把最後一塊蛋糕塞進嘴裏,因為剛才太過激動把奶油擠在盤子上麵了。
她端起盤子一邊舔,一邊隔著半個盤子對何鸞說:“你知不知道高山雲有個舅舅叫高遠程,是反抗軍那邊藍軍的首領。
“那天我們驅逐反抗軍的時候,我發現那個高遠程並沒有在三皇子的炮轟之下死去。
“高山
雲應該是給反抗軍探路的我難道要跟反抗軍聯合?他們當時和政府軍交戰的時候是怎麼不顧民眾性命的你難道沒看到那個視頻嗎?”
何鸞深吸一口氣。
把臉上的狗嘴套扯下來不小心把紮頭發的那根繩子一起扯斷了也有些暴躁地在屋子裏麵轉圈。
兩個人簡直像是一黑一白的兩隻黑貓要掐架。
他說:“我知道高遠程是誰
“但你不知道審判庭那幫人就算那些上層人進去了也會被活活扒掉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