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軍首領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何鸞的方向說:“那你可把他看住了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談。”
“沒有傷害你的惡意隻是尋求合作。”
他這兩句話說得格外認真那一雙桃花眼裏麵透出些許銳利之色。
“如果他真的對我們動手我們也不是泥人做的。”
把脖子上的狗嘴套拉起來重新掛回了耳朵上方也遮蓋住了自己臉上的恐怖疤痕。
對著副駕駛位上他的副手說:“走吧我們帶路。”
他們露麵的有這些懸浮車隱藏在暗處沒有露麵的還有很多。
反抗軍首領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最擅長的就是狡兔三窟。
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讓政府軍又頭疼又沒有辦法。
葉梧桐比了一個放心的手勢然後回到何鸞身邊拉著他到懸浮車旁。
上車後反抗軍那邊的車隊掉頭朝著g大道的方向行駛看上去像是回HJN小隊何鸞放下炮筒開車跟在這車隊的尾巴後麵。
但是在路上的時候何鸞專心致誌盯著前麵的車尾葉梧桐專心致誌地盯著何鸞研究。
車隊們拐了一個彎離開了政府聯盟軍的火力射程。
葉梧桐把手伸到了何鸞的脖子後麵一點一點把他的頭發都拉出來了。
之前一開始見麵的時候葉梧桐失望地覺得何鸞把頭發都剪掉了。
因為他看上去卷發就隻剩下很短的距離剛剛到脖子的樣子。
但是沒想到他把頭發都藏起來用一根皮筋有點鬆垮地紮在後麵看上去就像是剪了。
又沒有編辮子穿上衣服之後蓬鬆的卷發被分散壓住一點都看不出來。
現在全部被扯出來像
蒲公英一樣,鋪滿了他的肩膀。
葉梧桐把窗戶打開了一點,看著他的頭發在微風下麵舞動。
活潑地在她的掌心飛散。
他始終都沒有回頭看葉梧桐,最開始被拉動頭發的時候想躲避,但是後脖子被捏了一下。
那一下充滿了警告,他就沒有再動。
因為葉梧桐如果真的用盡全力的話,能把他的頸椎捏斷。
那種命門被人掐在手裏揉捏的滋味,就像那天被扼住脖子窒息一樣,讓何鸞恐懼,更讓他無措。
這種懸浮車定位了跟隨目標,或者是地址就可以自行駕駛,但是他開車開得格外專注。
簡直目不斜視。
實際上人都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
精神都不知道渙散到哪去了。
他隻是頭發被拉出來了,卻有一種像之前一樣被扒光了按在地上的羞恥感。
不,嚴格來說比那個還要羞恥,他無法形容這種感覺。
而葉梧桐的視線,就像□□燃燒在身上,甩不脫澆不滅,非要把他燒成一個焦炭不可。
何鸞遇見過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人,也經曆過各種各樣危險的場麵,為了探尋極樂公司的秘密,不小心身體和精神被切斷了,滯留在遊戲當中。
但是那種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狀態也不至於讓何鸞像現在這樣慌張。
他雙手潮濕指尖冰冷,攥著掌控方向的杠杆,卻有一點打滑。
好在葉梧桐就隻是在玩他的頭發,並沒有其他的動作也沒有說話。
何鸞頭皮上隻是有細小的電流在流動,但不至於電擊到他無法忍受。
反抗軍的車隊在g大道的盡頭集體開了隱形模式。
車輛上的防護盾會根據光的折射模擬出天空還有周邊景物的色彩。
但是反抗軍這個更高級一點,還能屏蔽政府聯盟軍的追蹤無人機。
葉梧桐他們的車子也跟著開啟了隱形模式,然後在脫離了地上大道和地下城範圍的地方。
在葉梧桐看見了那龐大壯觀的安全基地防護網上多邊形電子網脈絡的時候……他們又排著隊鑽入了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
接著是一段冗長的黑暗通道。
“我們至少穿越了四個防護網。
“怪不得政府聯盟軍這麼多年都抓不住反抗軍,他們根本就不在安全基地裏麵。
“我們的車輛如果沒有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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