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張鮮紅的紙條,我犯了難。皺緊眉頭,汗珠像是淋雨一樣,毫不誇張的往下滴落。
“不,這紙條並不需要血來祭祀。如果說血對於它沒用,那麼就隻能用另一個辦法了。”雲哥此時發了話。一手托住下巴,一手叼著煙,表情很是古怪。有著一絲的得意,而得意中又透著沉重的表情。
“是什麼,你倒是說啊,別急人好不好。”健偉的一句話說出了我們的心聲。我已是急的滿頭是汗,本以為思思的這張紙條就能解開我們的疑惑難題,可這下反而更難。
“是啊,雲哥。該怎麼做,你說!”心裏憋著不是個滋味,我也說道。
“這張紙條既然不需要血,那肯定要去塗金粉,而金粉......”雲哥又皺了下飽經風霜的額頭“金粉貌似就在你們這張紙條上所描述的圖案--東邊的那座島!”
“那不正好,反正早晚也要去。”我長舒口氣,心裏總算踏實了些。
“可是你們不知道,我們這都有這說法:相傳進小島的人,根本沒人能活著走出來,漁船或私人船隻根本不可能會渡我們的,因為根本沒人知道島究竟在哪!”
“遭了!那豈不是又要斷了後路,斷了線索?”我很不服氣,此時又感覺一陣頭暈“雲哥,以你的本事,弄個漁船不是輕鬆的很,我們試試。”說吧頭又是一暈,往後靠了靠,扶住後麵的沙發坐了下來。
“先不說島上有多危險,以你們幾個,我該怎麼放心的下?去了不就等於白白送死。”我想雲哥也是為我們著想,這件事並非那麼簡單。
“雲哥,如果你要是怕,不想跟我們一起呢,我們也不攔著。”表妹略帶矯情的刁侃著雲哥。
“什麼?我怕?好,那麼我們後天就動身,變成屍體我可是不負責的。”說罷,將一根煙頭扔向地上踩了踩又叼起一根開始抽。
我還想說些什麼,頭暈的厲害。心裏堵的慌,就這麼暈厥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很晚,表妹坐在床頭拉著我的手,一旁的思思則在洗毛巾給我往頭上傅濕毛巾。漸漸的有點意識,隻是白天的事不能想,一想就頭疼。又努力的揉了揉眼睛,發現健偉和雲哥不在房間。
“他們兩個呢?到哪去了?”我還是有些小喘的對著表妹說,其實說幾句話都很艱難。
“哥,健偉和雲哥去找船去了,他們說事不宜遲,要早點行動。”表妹又拉了拉我的手,很是暖味的樣子。
“事不宜遲是什麼意思?”“咳咳......”說著我感覺肺裏一陣疼痛,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那時暈過去了。雲哥發現了我們身上的符印,不能再多耽誤了。要越快越好。”
“什麼符印?”我捂住胸口,緩了緩。這時思思端著水走過來遞給我。
“你仔細看你手腕,就是這個印記。”我結果水抿了一小口,又抬起手一看,我頓時驚訝了。
這是......我的手上怎麼會出現這麼長一個絲巾般的印記!另一隻手趕忙把水杯放下,用手準備去擦一擦,結果剛碰到,用力的一擦,疼的我是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這是什麼?”我忍著疼痛,心裏瞬間千萬種可能性都猜了個遍。
“雲哥說了,除了他之外,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會出現。但其他的並沒多說,讓我們在這好好照顧你,一切等他回來了後再做決定。”思思又轉過身,讓我看看了她的大腿。
我一看驚訝了,和我的印記完全一樣。纖細的一條絲巾般的印記,隻是他的印記好像顏色比我的淺了不少。也許是思思本來皮膚就白褶的原因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