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薄雲天!
葉無天看著這些身著戎服的男兒們,不禁動容。
“七年了,你們還是一樣,不枉我當初,與你們歃血為盟,征戰沙場!”
曹戰陽虎淚落下。
“而今,海內升平,我等,再無法回到過去,與青帝馳騁邊疆!”
葉無天看了曹戰陽一眼。
“都起來吧。”
曹戰陽攜同江海戎部所有精銳,齊齊站了起來。
葉無天再次開口。
“邊疆雖無戰事,兵者脊梁不可失,兒郎們,全部歸位。”
眾人久久不語。
曹戰陽開口。
“那,青帝呢?”
葉無天沒有猶豫,伸手指了指地麵,隻說了一句。
“我在,而且,一直會在。”
曹戰陽這才露出笑容。
人群中,不知道哪位忽然喊出一句。
“青帝,聽聞嫂子給您生了個帶把兒的,但您和嫂子好像還沒有領證呢,這屬於無證上崗了,我等何時能討一杯您的喜酒呢?”
這話落下,桃園內,哄然大笑。
葉無天也是驀然一笑。
“有消息,通知你們,到時候大辦一場,不過有一點,來了,帶著嘴就好了,不要帶禮物!”
裴紫東冒出一句。
“不帶禮物怎麼行,到時候,兄弟們的禮物都列個單子,我家錢多,這都是小事!”
葉無天指了指裴紫東,一陣好笑。
片刻後,熱熱鬧鬧,全都散了。
葉無天走下山。
還赤著上半身的聞登真跟在後麵,像是霜打了的老茄子。
雨滴落在聞登真的身上。
有些冷。
聞登真抬手撓了撓後背,一副苦哈哈的樣子。
“青帝,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也這麼大年紀了,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葉無天遲疑了一下,開口詢問。
“你認沈筠怡為義女,是怎麼回事?”
聞登真老臉一紅。
“沈筠怡是我小女兒的同學,而且,她這些年也是幫了我們老聞家不少忙,不過我承認,我,我大意了,下不為例!”
葉無天皺了皺眉。
“你小女兒?你八十還能生?”
聞登真歎了口氣。
“唉,沒辦法,二婚的時候雖然七十了,老當益壯,畢竟也有點內家功夫,當然,我那內人啊,也不是啥小姑娘,結婚的時候都四十了,五十的時候給我生的,我說我不生,不行,非得纏著我,鬧,不管不顧的鬧,我這心髒是真受不了。”
“青帝,那個……聽說若輕姑娘已經被你救過來了,牛逼,是真牛逼,你治治我吧,最近啊,老是睡不著覺,睡不著覺吧,還沒什麼精神,我感覺我快死了,你再給我續幾年命,舍不得死,辛苦了一輩子,還沒享到什麼福呢,不能就這麼……”
葉無天實在忍不了聞登真這麼絮叨,抬動腳尖,拔地而起。
這一幕,差點沒嚇死聞登真。
夜裏八點,葉無天,前往了葉家祠堂。
去請母親韓婉兒的靈位。
但剛步入葉家祠堂外的院落,便看到沈筠怡正跪在祠堂一間偏房的門口。
與她同跪在偏房門口的,還有她的女兒葉雙雙。
隻是,沈筠怡正在狠狠的扇打著葉雙雙,嘴裏還厲聲訓斥著。
“哭,你哭的越大聲,媽媽就越安全!不然,你哥那個狗東西,非得打死媽媽不可!”
“哭啊,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平時的勁頭都上哪裏去了?”
說著,沈筠怡力道更大,又是狠狠一記耳光。
也正是因為這一記耳光,葉雙雙“嗷”一聲哭了出來,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捂住了耳朵。
血,從葉雙雙的耳朵裏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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