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範仇敵的報複,他身邊時時刻刻都安排了一群的大內高手,護衛著他。普通的殺手,他可不放在眼裏。
尤其是眼前這名大膽的刺客,居然膽敢單槍匹馬地闖進春滿樓,企圖暗殺他,簡直太可笑了。
上次曾有人一次派出二十多名刺客,想取他性命,還不是一樣被他身邊的大內高手所製伏,誅殺殆盡。
曹國舅氣定神閑地在眾人的護衛下,走進花舞影的寢居。
誰知下一刻,那名武功異常高強的刺客,居然突破重圍,在曹國舅毫無防備下,一劍刺向他的胸膛。
眾人大驚,但曹國舅非但沒有口吐鮮血、倒臥血泊,反而仰天大笑。
“哈哈哈……愚蠢的刺客,有這件天蠶寶甲防身,你又能奈我何?”
劍尖果真停在曹國舅的胸前,無法刺入。
刺客立刻收回刺向心口的那一劍,眼見護衛的眾多高手轉眼間又再度逼近,那名刺客立即火速地掉頭離去。
方才嚇得不知躲到何處去的各大官吏,此時紛紛現身,個個憂心忡忡地爭相關懷道:
“國舅爺,你無恙否?”
“我看來像是有事的樣子嗎?”他陰邪的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諸位大內高手,一見曹國舅差點中了刺客一劍而愧疚自責,齊聲請罪道:
“屬下罪該萬死,讓國舅爺受驚了。”
曹國舅冷笑,“哼!你們確實是罪該萬死。方才若不是我身上有這件天蠶寶甲,隻怕我已遭受刺客的毒手。要不是看在還有用得著你們的地方,早該將你們就地處決了。”
眾護衛大驚失色地跪地求饒:“請國舅爺恕罪,屬下必定戴罪立功,捉拿該名刺客,並且查出幕後主謀,將所有圖謀不軌者全部消滅。”
“全部都起來吧!該殺的人,自然要殺。不過,現今最重要的事,便是確保花姑娘的安全。既然此地如此危險,我豈不應該立刻將花姑娘帶回府中,予以妥善的保護才對?”
曹國舅狡猾地想利用刺客來襲一事,名正言順地將花舞影占為己有。
老鴇等人雖心知肚明,也不敢有異議,隻能眼見跋扈又無人能治的曹國舅,命手下強行帶走花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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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的深夜,細長的彎月宛如一勾銀刃,兀自散發著森寒銀光。
雕梁畫棟的華麟府中,彌漫著旖旎春光。
曹國舅邪魅地笑望著麵掩薄紗,倔強地坐在床畔,不發一語的花舞影。
他抓起她白玉般光滑柔嫩的纖纖素手,隨即送往唇邊一吻。那柔嫩的觸感,令他心蕩神馳。
花舞影迅速地抽回纖手,態度十分冷淡。
征服越冰冷難馴的冰山美女,對他而言,越有成就感,因此曹國舅不以為意地說道:
“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是因為初次來到華麟府,而不適應?別怕,我向來最懂得‘憐惜’佳人。”
他雙手再度牽起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曖昧地搓揉。
她神情更是冷漠地哼了一聲,用力地抽回陷入魔掌的雙手。
花舞影那倨傲不齒的神態,惹惱了曹國舅,他耐心全無地扯下她臉上的薄紗。
“就讓本國舅先見識見識你傳聞中驚人的美貌,要是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臭婊子,隻是個姿色普通的女子,本國舅立刻一劍殺了你。”
誰知麵紗一落地,曹國舅如遭雷殛般雙眼發直。
好個傾國傾城,卻有著一身冰冷氣息的絕色女子啊!
無怪乎她高傲至此,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依然大有人在。
花舞影那靈燦的黑眸,有一股懾人的傲氣;灩紅的朱唇,極其媚惑地緊閉著,仿佛拒絕任何人的侵入,卻更激起他想征服她的決心。
一見伊人的絕美遠勝自己所料,曹國舅先前的怒氣立刻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