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玨不急著解鎖係統商城,但係統的話卻給了她啟示,原先她之前的理解一直都錯了啊,胤禛的秘密和她想象中的竟然不太一樣?
她到底是哪裏理解錯了呢?
胤禛所在意的那個人...到底會是誰呢?
*
明玨的產期越來越近,這時候天氣也愈發的燥熱了,想到生下孩子之後還要在這種天氣裏坐月子,明玨就覺得...痛不欲生。
不過生孩子的事,算起來也就是這幾天的了。
辛月等人也愈加的小心,生怕這時候再出了什麼紕漏。因為天兒熱,明玨最近的胃口都很差,隻盼著快些將這孩子卸下來,好了卻一樁心頭大患。
這一日,早晨散步之後,璧柔扶著明玨正要回去,桂花糖突然衝了出來,攔在明玨麵前衝明玨大叫。
“你這狗兒,突然發什麼顛,”璧柔朝桂花糖揮揮手,“娘娘現在可受不得驚嚇啊。”
桂花糖不叫了,卻依舊擺動著身子,一副不安的模樣。
明玨也停下了腳步,璧柔一臉奇怪地望向明玨:“怎麼了娘娘,可還有什麼遺漏之事。”
“本宮突然想起來有件事,瞧瞧本宮這腦子,一孕傻三年這話,可當真是沒錯。”明玨一拍腦袋,“小園子,過來!”
小園子本就在不遠處,聽到明玨叫他立馬跑了過來,笑眯眯地說:“皇貴妃娘娘,有什麼吩咐?”
明玨招招手,吩咐了小園子幾句,小園子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就轉身而去。明玨沉吟了一下,才轉過頭對璧柔說:“走吧,扶本宮進去。”
璧柔臉上的詫異一閃而過,但她還是依言扶住了明玨,明玨往前剛邁了一步,就聽見一陣慘叫聲響起來,明玨扭過頭,隻見小園子已經扭送著一個宮女走了過來,明玨臉上的笑意消失,看向那個在小園子手下掙紮著的熟悉宮女。
兩個小太監走過來,他們伸出手來在台階上觸碰了兩下,回稟明玨說:“皇貴妃娘娘,這裏被人塗了滑膩之物。”
桂花糖搖著尾巴,一臉得意,似乎想要衝明玨討賞呢!
明玨現在不方便彎腰,但還是對桂花糖豎起了大拇指,桂花糖頓時更興奮了,搖著尾巴跑個不停。
小太監搬了把雕花椅子讓明玨坐下,其餘的小太監清理著台階上的滑膩之物,明玨氣定神閑地坐下,有些遺憾地看向麵前這個被扭捆著的宮女——春嬌。
春嬌這宮女在她身邊當差也很多年了,一直以來沒什麼大錯,但為人比較自私,自從上回胤礽出天花,春嬌勸她不要去,唯恐將病帶了回來之後,她便對春嬌有些疏遠。
但春嬌沒有犯錯,也不能沒理由地就將春嬌趕走,這樣簡直是斷了春嬌的活路。
但明玨心裏到底還是有了疙瘩,所以就將春嬌派去了外院,做一些雜事,不讓她接觸自己的貼身之物,這春嬌表現的倒一直也算是安分守己,隻是沒什麼存在感,一直挺默默無聞的。
明玨也不是什麼小肚雞腸的主,春嬌的份例與其他宮女也別無一致,宮中的人也沒給過她冷眼。
就是不知道,這回春嬌是為誰辦事,才趕著來害她。
方才桂花糖一叫喚,明玨就察覺出了端倪,再
一看那拐角處好像藏著人,雖然她人沒露出來,但影子卻是在腳下投出來了一點。
於是明玨就裝作中計,先不打草驚蛇,而是將小園子喚過來,叫他將那個人給抓出來。
“春嬌,皇貴妃娘娘待你不薄,你怎能做出這種恩將仇報之事?”辛月秀眉微蹙,嚴厲地說,“說,是誰在背後指使你的!”
而璧柔卻覺得心驚肉跳,萬一皇貴妃真踩上去了...後來可不堪設想啊。想到赫舍裏格格的提醒,璧柔心中已經有了懷疑,她看向明玨,明玨一眼就看出了她心中在想什麼,朝她暗暗搖了搖頭。
不可能是赫舍裏家的手筆...不至於這麼蠢,這麼漏洞百出...
春嬌抿唇不說話,顯然是要將倔強保持到底了。而前去搜查春嬌房間的宮女如今已經回來了,她們翻找出了一個紅木盒子,打開來看,全是珠寶首飾,顯然不是春嬌能夠買得起的。
辛月拿起其中的一支紅寶石簪子,放在眼前端詳了半天:“這支簪子奴才以前見春嬌戴過,那時候奴才還問了春嬌一句,問她什麼時候買的這麼好的簪子,春嬌卻不肯說,隻說是家裏的傳家之寶,但奴才當時以為她有什麼旁的心思,便也提醒了她,在宮中要時時注意自個的身份,不能忘記了自己的本分,想著攀什麼高枝,春嬌大概是怕奴才再說她,於是日後也沒戴過這麼華麗的首飾,沒想到她居然私自藏了這麼多貴重首飾。”
明玨點點頭,心裏思索著,但春嬌還是不肯說話,明玨懶得理會她,隻說叫他們幾個繼續審問她,她卻有些疲了,要先行去休息一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