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3)

相信我,隻要你幫我解開這個春夢之謎,我就有辦法讓你離開台灣,永遠脫離上官家的魔掌。

很誘人的條件,上官舲幾乎沒有拒絕的餘地,臧天淵那直勾勾的灼熱眼神,看阿她心慌意亂,她連自己何時點頭答應的也不知道。

不過就目前而言,她和臧天淵確實達成共識。

答應臧天淵的提議對她沒什麼壞處。因為她也同樣被那個春夢糾纏了好幾年,比也想求得一個答案,回複正常人的生活。

她不是沒有想過要離開台灣,但上官家的勢力已和政商兩界連成一氣,就算她離開,也會有被逮回來的一天吧!隻有和臧天淵合作,憑他臧二少的身份與能耐,才有辦法瞞天過海的幫她逃逸。

不久後,她和臧天淵雙雙來到南投的山區,她和他買下的銀戒,都是同在南投信義鄉的某間古董店買到的,相信那間古董店的老板,應該知道一些內幕。

隻是,山路在經過了九二一大地震的摧殘後,再加上歲月的洗禮,變得十分崎嶇,必須多花費些時間才能順利前往。

尤其他們目前的情況有點不妙,眼見前方有兩條岔路,不知該往哪條路走……

“這邊的山路還真複雜,我媽也沒跟我說這邊還有歧路,要是開錯了,咱們就注定在這個荒郊野外迷路,等救難隊來了。”臧天淵滿不在乎地說著風涼話。

他說的也是事實,車油、糧食他是準備妥當了,但若真的迷路,這些備用品遲早也會用完的。

連一向樂天的臧天淵都這麼說了,上官舲豈不憂心忡忡?當時的她,隨父親到那間古董店時,年紀比他還小,根本記不住路程,現在她什麼忙都幫下上……

“你身上有十元硬幣嗎?”即使遇到難題,臧天淵仍是處之泰然。問完,他朝她眨眨眼道:“我看我們乾脆來問天好了。”

“問天?”上官舲愣了愣,不解其意,納悶的自皮夾取出十元硬幣,遞給他。十元硬幣能問什麼?

臧天淵接過後,拿在手上拋了拋,玩得樂不可支。“就像這樣,拋下來若是正麵就往左開,反之,就往右開……”

上官舲沒有專心聽,直瞅著他指上發出銀光的銀戒,輕呼而出:“咦,你的戒指……”同時她也對上自個兒的銀戒,嚇了一大跳。

臧天淵也發現事有蹊蹺,止住話,靈光一閃,試著轉動方向盤,當他想往左方開時,銀戒上的光芒倏地黯下,相反的,當他把方向盤轉向右方時,銀戒上的光芒竟亮得光彩奪目。

見狀,上官舲也愣住了,吃驚的差點合不攏嘴。這……太、太神奇了吧!

“簡直是撞邪!”摸不著頭緒,臧天淵下了個結論,朝右方小路出發。

撞邪?形容得好!

冥冥之中,似乎有股力量正在指示著他們前進的道路……

上官舲不敢質疑這股力量,沒多做批評,畢竟這世上原本就無奇不有。

果真,在臧天淵行駛沒多久後,前方不遠處就出現了一間饒富古意的小店。

“對,就是這裏,和我幾年前來的時候一模一樣!”臧天淵不禁興奮地道,把車開到小店門口前才煞住車。

上官舲可沒那個好心情同他振奮,她總覺得,會遇上這般詭異神奇的事,不見得是好事。

“下車吧!”臧天淵迅速停好車,下了車後,好風度的為她開車門。

“謝謝。”上官舲走出車外,隨他一同走進古董店。

室內的裝潢似乎和以前一樣,沒有太多的變化,但就是有種莫名的神秘能力,能讓人輕易記住這裏一切的擺設。

即使過了好幾年,古董店老板似乎沒什麼改變,隻在發上留下幾撮白發。

“敞姓臧,臧天淵,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你。”臧天淵率先把名片遞給老板,開門見山道。

接過名片,老板睨了眼眼前這對男女,別有深意的笑道:“你們終於來了。”

“你知道我們會來?”臧天淵和上官舲麵麵相覷,兩人都覺得莫名其妙透了。

“看你們手上都戴有銀戒,我就知道你們是多年前買下這對銀戒的男女。”老板仔細端睨了他們一會兒,繼續道:“嗯,男的俊、女的俏,很好很好。”

哪裏好?

臧天淵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千裏迢迢的來到這個偏僻之處,可不是來聽老板一句讚美的。“老板,你就坦白說吧,這銀戒為什麼這麼邪門,買了它之後,我自從成年以後,就開始作春夢,現在連想拔掉它都沒辦法……”

“是嗎?”老板聳聳肩,似乎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不隻我,連她也是!”臧天淵把身旁的上官舲拉到前頭,想證實自己所言不虛,怎知她就這麼發愣著,不發一言。

“你說句話啊!”他蹙眉催促道。他帶她一起來,可不是特地來讓她發呆的。

“我……嗯……對……”上官舲漲紅著臉,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一個女孩子家,教她在其他男人麵前承認自己和他一樣作了春夢,多羞人哪!

“什麼時候你也開始結巴了?”臧天淵沒好氣的嘲笑她。

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上官舲瞪他一眼,真想掐死他。

“瞧你們打情罵俏的,看起來好恩愛,很好很好。”老板嗬嗬笑道,滿意自己所看到的。

打情罵俏?恩愛?虧他說得出來!

臧天淵火了,但仍是捺著性子,掛著溫和笑容,把所有的錯都推到老板身上。“一點都不好,要不是這隻銀戒作怪,這幾年來,我就不會一直被那個春夢糾纏不清了。你身為古董店的老板,當年是你把銀戒賣給我的,就要有售後服務的熱忱,該對我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