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沒事吧?」舒語蕾率先爬起來,伸手想扶對方起來,可對方不但不理她,自己起身後,更使勁的推開她,繼續往前跑,不意竟遺落了一隻皮夾。
「喂,你的皮包……」舒語蕾拾起皮夾喊。她不要了嗎?
「捉到你了!居然膽敢偷我的皮包,走,到警察局去!」一隻手掌捉住舒語蕾大吼。
偷她的皮包?警察局?
舒語蕾是丈二金剛摸下著頭緒,腦袋鬧哄哄地。「等等,這是怎麼回事?」
「還怎麼回事,剛剛穿粉紅外套、白色裙子,偷走我皮包的人就是你!」外表雍容華貴的婦人,在搶回她的皮夾後,捉住舒語蕾的手臂,咄咄逼人的說。
舒語蕾愣了下,直冒冶汗的乾笑,不會那麼巧吧?
「太大,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因為剛剛撞到我的女人,衣服顏色和我一樣。」
「做錯事還說謊,簡直不知羞恥!」貴婦人毫不留情的罵著。
「我沒有說謊。剛剛真的有個穿粉紅外套和白裙子的女人撞到我,你的皮包也是她丟下的……」舒語蕾努力的為自己辯白,深覺自己倒楣透了。
「怎麼回事?」這層樓的服飾主任前來處理了。
「先攔,你來的正好,她偷了我的皮包!」
「我沒有啊,我真的沒有……」
主管沒當場看到,也無法做公正的判斷,為求公平,便建議道:「請兩位小姐一起到辦公室,我們公司可以調錄影帶來查看。」
「哼,這樣我看你怎麼辯解!」貴婦人像是吃定了她,狠瞪了她一眼。
這回,舒語蕾不再害怕被冤枉,反正看了錄影帶,就能還她清白了,隻是這個時候,樊以軒還在服務台等她啊,他等下到她會擔心的!
「語蕾!」說曹操、曹操到,樊以軒快步走近她,喘息怒叱:「你都幾歲了,還玩什麼躲貓貓?一跑就不見人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他原本是打算在服務台等她的,但又過了十幾分鍾,他怕她迷糊的沒有聽到廣播,又上樓找,打定真的讓他找到了,非臭罵她一頓不成。
「對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想馬上去找你啊,哪知道會被誣賴偷了皮包……」愈說愈委屈,舒語蕾差點哭了。
樊以軒微蹙俊眉,摟住她的肩膀,輕聲道:「別哭,慢慢的說給我聽。」
舒語蕾聽著他撫慰人心的話語,原本慌亂的心就平靜了,打算同他說清楚。
「先生,她是你的女明友嗎?你知道嗎?她偷了我的皮包!」貴婦人不悅地尖聲道。
「太太,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的女朋友不會偷你的皮包。」樊以軒毫不遲疑地回道。就算他還未搞清楚事情始末,也堅決相信舒語蕾。
依他對舒語蕾的了解,如果她真的貪人錢財,也不會拒絕讓他送她衣服,還說著要還他錢的話。
她如此的樸實善良,怎麼可能會去當個小偷!
樊以軒的全然信任,讓舒語蕾紅了眼眶。她都還沒來得及解釋這一切,他居然就選擇相信她了……
「哼,百貨主任說要調錄影帶來看,不信的話一起看吧!屆時,我就看你怎麼替這個女賊說話!」貴婦人尖酸苛薄的道。
「樊以軒,我不是小偷!」舒語蕾大聲地為自己辯解。
「你本來就是清白的,放心吧,」樊以軒和煦的笑道,為讓她安心,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舒語蕾寬慰地笑,刹那與他兩心栢通,不再有任何的忐忑,兩人手握手,隨著百貨王任走入辦公室。
十幾分鍾後,經過了錄影帶的證實,貴婦人的神情由原本的得意洋洋化為鐵青尷尬,向舒語蕾道歉後,羞愧的匆匆離開。
「樊以軒,謝謝你。」離開辦公室,舒語蕾真心向他道謝。
感謝在她最需要被信任時,他付出了他的信任。
「說什麼謝,你本來就不是會偷東西的女孩。」樊以軒笑著,又調侃起她。
「因為要是你真下手,一定會手腳不俐落的被人當場逮住!」
「又說這種話欺負我,早知道就不謝你了!」舒語蕾說著氣話,臉上卻漾著靦腆羞澀的笑。
她的手被他握得好暖,她的心也因他的捍衛而溫暖。舍不得放開他的於,隻想更大膽的偎近他……
「對了,明天一早準備回台北了。」樊以軒像是習慣她的依偎,同樣也沒想到要鬆開她的柔荑。
她的暑假剩下到一個月,再下趁著空閑先錄製一些歌曲,待她開學就會很難調配時間了。
「這麼快!」舒語蕾驚呼。他昨晚才到高雄,居然明天就要帶她回去了!
當然得快,基於商人的立場,愈早推出她這個秘密武器,對公司愈有利。
雖說她並不像其他歌手,是經過一、兩年的訓練才出道,但他就是認為,她天生就是當明星的料,除了必須有的台風,及加強才華外,無須再改造她特有的純真氣質。
「我已經請名作詞作曲家幫你量身打造專輯了,回台北之後,你就必須開始準備錄音事宜,另外還要在知名男星的MTV中演出,好增加曝光率。」樊以軒認真解釋著,其用心就是想要她把握機會,發揮實力。
可舒語蕾卻是心不在焉,根本不想回到台北。
隻要一想到未來的生活會愈加忙祿,和樊以軒的距離會愈來愈遠,她的心居然就莫名的慌了……
回台北後,樊以軒和舒語蕾之間的新聞,仍占滿整個娛樂新聞的頭條版麵。
有人說,樊以軒之所以和舒語蕾訂婚,隻是為推銷她、炒紅她的一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