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這是提高銷售量的宣傳新手法嗎?引起了整個演藝圈的討論與褒貶不一!

舒語蕾啼笑皆非的放下早報,趁著她第一張專輯發片,她特地到公司,打算向陪著她好幾個月,一起奮戰到現在的工作人員們道別。

雖然製作人很凶,對她的要求也很嚴格,但她對樊氏這個她曾努力過的天地,還是很難舍的。

下管是喜或悲的體驗,她都感激每個陪著她一起努力成長的夥伴。

和大家道再見後,舒語蕾徹底揮別演藝圈,在眾人的祝福下,轉身離開公司,準備到附近的蛋糕店買個蛋糕,回樊家和樊以軒慶祝。

等等,她都差點忘了樊以軒不喜歡甜食,那她該買些什麼才好呢……

「唷,你想這麼一走了之啊?」

光聽譏笑聲,舒語蕾就知道是誰了。她緩緩轉身,沒有一絲倉皇。「賈小姐說的沒錯,演藝圈不是我該待的地方,當然得走了。」

她也差點忘了,她也得感謝賈玉女才對,當初要不是她的嘲諷,她也下會衝動的答應和樊以軒交易,進而與他相戀。

「你敢走?就在你搶走我的位子,讓我從一線女星,淪落到成為各節目封殺的對象,你還有臉說走就走!」

搖頭案過後,賈玉女再度爆發婚外情和賣淫的醜聞,玉女形象已毀,自然成為各節目的拒絕往來戶,當她看著舒語蕾的聲勢水漲船高,當然妒嫉了。

「賈小姐,你這麼說就錯了,明明是你自己在搖頭店吸毒被捉,怪的了誰?軒也為了替你解套,召開多次記者會,要下是你頻頻鬧出不自愛的紼聞,你早就度過搖頭事件了。」舒語蕾活得坦蕩,也不怕被她指責。

「不,都是你害的!自從你出現後,樊總就隻捧你一個人,完全不念我也替他賺過那麼多錢!哼,我怎麼忍得下這口怨氣,不寫點東西來嚇嚇你豈能甘心!」賈玉女不知檢討,反而惱羞成怒的招供她曾做過的事,一點都不感到愧疚。

她說了什麼?

「那些恐嚇信是你寫的?」舒語蕾一震,顫聲問。至今想起那些信件內容,她仍會覺得混身顫栗。

「當然是我寫的!明明你隻是一個小工讀生,居然被樊總看上,還成了他的未婚妻!簡直笑話,我賈玉女哪一點比不上你?你根本配不起他,也不配成為萬眾矚目的女明星!」愈想愈氣,賈王女變本加厲的罵道。

「我終於知道你會被封殺的原因了,因為你從不懂得檢討你自己。」舒語蕾不是想譏笑她,隻是老實地將心裏感受說出。

然而賈玉女一聽,卻像是取笑,氣怒地伸手想打她。「我不用你來羅唆!」

舒語蕾這回聰明的躲過了,反道:「用暴力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很可笑的。」

「你懂什麼!你根本不知道我在出道前曆經多少豐酸,陪過多少醜陋的男人上床,他們才肯幫我引薦給樊總裁!對,我是隻有這張臉可以看,但是我也想過把歌唱好啊!我自認我的努力並下輸給你,但結果換來了什麼?

無論是報紙或雜誌都說我是沒有實力的花瓶!我真的好氣,為了發泄買醉、去搖頭,沒想到……」說著,賈玉女卸下高傲的麵具,淚水沾濕她濃妝豔抹的臉,一張臉頓時成了五顏六色。

她才幾歲?頂多大她一、兩歲而已吧?但為何在她看來,她的心已經如此蒼老了?

「你是真的喜歡唱歌、演戲嗎?」舒語蕾輕輕的問,不含任何的鄙夷。

賈玉女沒有回答,她不再氣焰高張,神情落寞許多。

舒語蕾看的出來,真實世界中的賈玉女,其實活的很矛盾、很痛苦。

「我不會跟軒提是你寄恐嚇信給我的。你也別再寄了,別再作賤你自己,好好的重新開始吧。」

這麼輕易的被原諒,著實讓賈玉女感到羞愧,她流著淚低泣道:「來不及了,樊總裁早就知道了,不然我不會被其他電視台封殺,公司對我的態度那麼冷淡,分明是冷凍!我根本空有一張好看的合約,卻什麼都沒法子做!」

如果她知道寄個恐嚇信會把自己的前途毀了,打死她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聞言,舒語蕾如遭雷擊。「他知道了……」

他不是說,警方還沒找到寄件人嗎?

「半個月前樊總裁在你的信箱前,裝了一架小型攝影機,我投恐嚇信到你信箱的畫麵正好被他拍到,當場被他警告一番,後來我根本連寫都不敢再寫……」

半個月前?那不是她再次住進他家的那幾天嗎?

舒語蕾的心混沌了,不懂樊以軒為什麼要對她說謊,更不懂賈玉女都說她沒再寄恐嚇信了,那麼她最近接到的,又是誰寄的?

光這麼猜臆,她的心頭像是湧上了難解的誌忑,仿佛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秘密,將要水落石出。

她不安,心煩意亂的難以釋懷,索性丟下賈玉女,直奔總裁室,卻突然想起樊以軒今早有提過,下午他要外出談生意,談完會直接打道回府,不回公司,她才離開樊氏,搭車回樊家。

她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隻知她想親耳聽聽樊以軒解釋恐嚇信的事,是否和賈玉女說的不謀而合?

然而一回到樊家,才取出鑰匙開門進入玄關,她整個人就傻眼了,提著皮包的手不自覺鬆了,皮包重重的落在地板上發出的響聲,驚醒了正漫舞中的樊氏夫婦。

是她眼花了嗎?樊伯父不是還得坐輪椅嗎?怎麼他現在卻行動自如的和樊伯母大跳倫巴……這是怎麼回事?

「糟糕,本來想說你到公司,沒那麼快回來,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見事跡敗露,樊父傷腦筋的耙了耙稀疏的發,乾脆自己招供。

「其實我是裝病的,目的就是想逼軒結婚,但沒兩下就被軒視破了,他希望我繼續裝病……」

「繼續裝病?」舒語蕾感到荒謬的無法理解。

樊母怕她誤會,連忙為兒子說情。「語蕾,軒都跟我們說了,你們訂婚原本隻是權宜之計,但後來他對你日久生情,怕你一旦知道你伯父的病是裝的,你會和他取消交易,他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要你伯父繼續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