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根本沒有那個機會,歐易一直陪著妹妹。
現在歐易沒在,可是妹妹卻睡著了。
他聽喬厲琛說,當時那蛇毒麻痹了她的神經,她才沒有感覺到痛。
可是後來,傷口卻是很痛的。
不過妹妹都一直忍了過來。
這段時間,妹妹被這蠱毒折磨得,整個人都消瘦了很多。
特別是這幾天,妹妹失血那麼多,真希望快一點出去,讓妹妹可以好好的補一補。
“好的!”歐天點頭,想到一件事,他問道:“我們應該快出去了吧!你們想好沒有,到時怎麼讓小晚假死,讓歐易死心?”
“喬厲琛還沒有想到辦法的吧!他沒有說,到時我問問。”歐夜說道。
“嗯,你們也要趕緊想辦法了。說實話,我和小晚一樣,不想讓歐易知道,我們一直在利用他。他以前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不能讓任何陌生人靠近,就連熟人也不能靠近,是小晚的出現,他的這種病才好。”
“如果,他知道小晚一切在騙他的話,他的心理病,可能會再次複發不說,可能還會比以前更嚴重。”歐天說道。
歐夜看著歐天這種擔心的態度,便知道連歐天都對歐易有著濃烈的愧疚感,更別說小晚了。
歐夜點頭,開口道:“真的沒有想到,你們兩個,居然都會對那個歐易有著這麼深的愧疚之感。”
歐天歎了一聲,他仰頭看著遠方漸漸暗下來的天空。
“你不知道,我們在那邊經曆了很多,每次危機來臨,都是歐易無條件的相信我們,讓我們可以平安度過。最主要的是,他對我們沒有一點點壞意,也不曾有一點點懷疑,一直真心對我們。而他根本不欠我們什麼,這樣的情況下,你說我和小晚,如何不良心痛。”
歐夜聽他這麼說,也沒有再說什麼。
“他對小晚這麼癡情,到時得想讓辦法讓他看到屍體,恐怕他才會相信,才會離開。”歐夜說道。
“是啊,所以,你們需要想辦法了。”說到這裏,歐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知道血祭一事嗎?”
“什麼血祭?”歐夜不明白。
歐天便說道:“之前,歐易繼任族長時,在家族的後山那裏有一個祭台。當時,小晚和歐易一起進行了血祭,老族長說,隻要血祭後,小晚和歐易的命就會綁在一起。”
“怎麼可能?”歐夜聞言,哪怕覺得這不現實,但他的臉色還是微微地變了變。
他可不想自己妹妹的命,會和歐易的綁在一起。
他們是遲早要去找老族長報仇,是遲早要把族長之位奪過來的,所以到時不免會對付歐易。
如果歐易的生死真的和小晚的綁在一起,那將大大的不妙。
“我也不是很信,但是當時,祭血的過程,的確有些詭異。還真讓人不得不相信,那祭血可能是真的。而且,不光是小晚,還有族裏麵的那些長老和管事們,都參加了祭血。而且這些年,這些長老和管事們,的確都聽命於老族長。”
“之前,小晚對我說,是歐易告訴她,那些人會如此聽命於老族長,是因為老族長給他們的身上中了蠱毒,可是後來又覺得,蠱毒不可能,老族長不可能弄到蠱毒。這蠱蟲已經在很多年前就滅絕了。而且現在根本沒有人知道和養這種蠱蟲。所以,極有可能是那個祭血,控製著那些人。”歐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