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我答對了口信後,長出了一口氣,用一種有些抱怨的聲音對我說:“哎呀,鬧了半天原來是自己人啊,辰少,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是夜狐那邊的人呢!這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你。”
望著他,我無語的想著,大哥,可是你先襲擊我的啊,怎麼這會兒自己還倒打一耙呢?於是我問他:“老五啊!你也是《三清書》的傳人?你怎麼會在這裏?還有,你為什麼要襲擊我?你怎麼會奇門遁甲的?”
我一開口就是一大堆的疑問。
隻見他快步走了過來,和我說:“兄弟,現在的情況很緊急,咱們還是邊走邊說吧。”
說完後,直接挎著我的肩膀帶著我往樹林深處走去。
原來,老五和李先生家一樣,他們李家世代相傳著一本奇書,那就是《三清奇門》。他家的祖上出了不少著名的‘先生’,屬於白派陰陽先生世家,在文化大革命時,李家也沒有逃過這一場浩劫,還好他家先人帶著全家老小逃難來到了東北。才使得這本奇書沒有就此消失。
到了老五這一代時,他天資聰穎,從小就精通算數,頭腦十分靈活的他,竟然把一本被稱為最難之術的《三清奇門》給懂了個大概,在十五歲的時候,便可以進入《三清書》中的境界了。
難怪那個時候他會懂得一些驅魔的事情!
在兩年前,他經人介紹來到了‘福澤堂’對麵的‘易福館’裏,和我一樣當起了陰陽先生學徒。也是他沒想到的,那易福館的老板‘林叔’竟然和我的老板文叔一樣,是一個藍道的老神棍。但是生活所迫,他隻好留在店裏打工,要是遇見了那些真的沾了髒東西的人,他便暗地裏悄悄的幫助他們。
雪還在下,我倆正往樹林的深處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聽完他說的話後,我心中感歎道:原來這老五的經曆和我是如此的相似。看來他的心地應該也不壞嘛,想不到我居然還有戰友出現,而且竟然還是學過《三清書》的老五!
可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我就問他:“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他回答我:“通過遁甲的組合要找到妖孽並不難啊,我晚上擺好遁甲後發現這些妖孽的老窩就在江北郊區,近於是我就打車到了。可是那出租車司機卻把我拉到大學城的邊界便再也不敢拉我了,於是我隻好自己走了過來,凍死我了。”
我心想這個倒黴孩子,我真懷疑就他這腦袋是怎麼看懂奇門之術的,居然一點兒變通都不會,也不學學哥們兒我,裝個鬼就舒舒服服的到了這裏。
於是我又問他:“那你剛才攻擊我幹什麼啊?”
他苦笑道:“把你當成妖怪了唄,你想想,這個時間還有誰能到這荒郊野外裏來?還黑燈瞎火的!我剛走進樹林不久就聽到你的走路的聲音了,而且我還感覺不到你的火氣,於是我就遁起了身形想消滅你,哈哈,真沒想到,辰少原來非但不是妖怪,還是《三清書》的傳人啊!咱倆可真是有緣啊!沒想到你高中的時候啥都不懂的小子,竟然也是…哎,不說了”
我無語了,原來我們都當彼此是妖怪了,因為我們都用不同的手段把自己的火氣掩蓋住了,才鬧出了這麼個笑話。
望著他笑,我卻沒有笑得出來。心裏鄙視著這腦袋少根筋的家夥,難道在我打手電照找他的時候他就沒看出來哥們兒我是辰少麼?
要說人世間真的存在著各種巧合。誰也不會想到,兩個《三清書》的傳人,竟然會以這種方式碰麵,而且還早就認識,最巧的是兩人工作的場所居然就是麵對麵的挨著,因為兩家老板不和,所以平常大家都沒有見過。
這真是太巧了,讓我都有些不敢相信。我想著他嘴裏說的那個‘林叔’應該就是文叔嘴裏的那個‘老X’了吧。想不到這兩個老藍道神棍的學徒,卻都是正宗白派的陰陽先生。
這命運真的是太能作弄人了。
他問我,我是怎麼回事兒,從哪兒學的《三清書》。我見時間緊迫,於是告訴他,以後再和他慢慢解釋。他點了點頭,也沒多說話。
我問他,能找到夜狐的具體位置不。
他回答我:“小菜一碟,也不看看哥們兒我是學啥的。”說完後他擼起了袖子,露出了一塊兒奇怪的表,好像是他自己改裝過的,一塊手表裏竟然有六根指針。三紅三黑。他看了下表後,指了指西北方對我說:“不遠了,原來那妖怪叫夜狐啊,對了,辰少,剛才你跟我說你叫釋········”
我連忙接過話對他說:“你聽錯了。”
他鄙視了我一眼後,對我說:“拉倒吧你,你剛才說的好像是‘釋倪迭’啊,怎麼咱們這麼有緣你有緣你還占我便宜?有意思麼?都是本地狐狸,跟我玩兒啥聊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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